兩人畢竟一起狩獵過一段時間,就是彼此看不順眼,默契還是有的。
兩人夾擊一匹野馬,看它驚慌失措,打算從前方逃跑。
獅烈隻能到野馬身上,用體重壓著它,野馬後腿騰飛,想把獅烈甩下來,被獅烈用爪子緊緊扣住皮肉。
太疼了,它像是發狂了一樣,還想撞樹,把獅烈撞下來。
獅烈瞅準時機從野馬身上跳下,野馬就自己把自己給撞暈了。
狼牙扯了幾根藤條,拴到野馬身上,野馬已經沒力氣了,身上也痛得要命,隻能乖乖跟著他們回去。
兩人對視一眼,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還是獅烈率先開口,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賴嘛。”
狼牙成熟應對,“你也不錯。”
他們大搖大擺回去了,還能看到蘇池崇拜的眼神。
獅烈嘖了一聲,眼睛裡有星星嗎?
沒有雄性可以拒絕伴侶崇拜的眼神,獅烈和狼牙把野馬拴到樹上,領著蘇池去摸。
野馬大概已經被馴服了,乖乖任摸。
蘇池扭頭就抱住獅烈,在他嘴筒子上親了一口。
又轉身去抱狼牙。
夢想成真,等野馬休息好她就要騎馬射箭!
小姑娘興奮到不行,也不想散步了,馬上就要回去,要和她的小馬培養感情。
小馬其實比蘇池要高得多,但蘇池說是小馬,那就是小馬。
他們領著小馬回去了,蘇池還興致衝衝的給小馬拴上尼龍繩。
尼龍繩很柔韌,野馬掙脫不開。
以後就是他們大家族中的一員了。
蘇池高興到哼哼笑,推著幾個雄性坐到竹沙發上,給他們按摩。
捶的力度對雄性們來說不算大,但他們很受用,獅烈是大功臣,攬著蘇池的腰肢就往自己腿上帶。
非要這樣才肯讓捶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