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們麵麵相覷,爭著出去了。
開玩笑,最好的花就那麼幾株,去晚了就隻剩下次等的了。
雄性們走了,蘇池在洞口坐了半晌,扶著額頭歎氣。
她也怪害怕的,萬一獸神不同意可完蛋了。
唯一確定的一點就是,他們不會分開,獸神祝福更好,不祝福也沒事。
命運總是自己把握的嘛。
她想開了,就等明天的祭祀。
……
祭祀是在淩晨進行,太陽升起的那一刻,他們會拿最好的獵物獻給獸神。
蘇池站在族長身側,族長的另一側是巫。
本來她應該在高台下的,和所有獸人一起,默默祈禱。
但族長把她拉到了高台上,她手裡被塞了一把骨刀,還有點懵,隻能呆呆站著。
這也沒提前和她說啊!她就站在這裡什麼都不用乾?
蘇池偷偷瞄了一眼巫,老人枯槁的手托著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的頭骨,頭骨雪白,裡麵盛著部落河裡的水。
有種恐怖的聖潔感。
她又觀察手裡的骨刀,同樣是雪白的,磨得很鋒利,在黑夜中泛著寒光。
獸人們靜靜站著,用那種平靜卻敬重的眼神看著他們。
蘇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頭皮都發麻。
對部落的歸屬感油然而生。
突然,族長開口了,念著蘇池聽不懂的話。
蘇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