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把握好力度,控製到了既能止癢又不會疼得範圍內。
身後突然傳來聲音,有點陰沉。
“蘇池,你乾什麼呢?”
蘇池嚇得前爪一抖,立刻把爪子埋進胸下。
一本正經,“沒乾什麼,我發呆呢。”
狼牙慢慢走到她麵前,直勾勾盯著她,“真以為我們看不見呢,嗯?是不是又偷偷撓了?”
蘇池站起來,討好道,“太癢了,我稍微碰了碰。”
狼牙不信她,有點心疼的抬起蘇池的下巴,湊近仔細觀察著,“好像又腫了點。”
他的手指在傷口上蹭了蹭,還挺舒服的,剛好止了癢意。
蘇池眯著眼睛蹭上去,嘴微微張開,一個標準的邊牧小狗微笑就出來了。
狼牙不為所動,握住蘇池的前爪,把小狗攏進懷裡,“你不乖,先彆動了,等你好了再放開你。”
蘇池撇撇嘴,還能一直拉著她不成?
結果這幾個雄性還真就輪流控製住她,直到第四天傷口不癢了才把她放開。
蘇池的臉已經不那麼腫了,畢竟每天都有認真塗藥,就是有點不好張嘴。
每次張嘴都疼,小姑娘蔫蔫的,吃飯也不積極,每次隻吃幾口就不吃了,睡覺也不安穩。
雄性們心疼得不行,恨不得代替蘇池被蟄,卻也隻能看著。
還好又過了幾天,小狗的臉徹底好了,蘇池也終於肯變人形出去了。
第一件事就是背著竹簍去看看小麥。
小麥還是有點綠,估計要過一個月才能好。
她好不容易恢複了,自然要好好逛逛,也不用雄性們陪,自己找小姐妹就出去玩了。
灼春花還在開,蘇池采了幾朵做成花環,配上其他的小花,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