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蟲子腿上沒肉,黑漆漆一片,像個棍子似的。
蘇池握著隨手一揮,不小心打到虎斑胳膊上,啪的一聲,虎斑小麥色的皮膚上泛著紅。
蘇池一愣,趕緊上手揉揉,“抱歉抱歉,我不小心的,疼不疼啊?”
虎斑動了動胳膊,垂眸笑道,“不疼。”
蘇池更愧疚了,她坐在馬上,比虎斑還要高點,卻俯身在虎斑胳膊上印下一吻。
輕輕柔柔的,像是不小心落在身上的蝴蝶。
虎斑心臟一顫,咬著牙控製著才沒按住蘇池後脖頸吻上去。
真是過分啊,小池,明知道他不舍得。
蘇池笑嘻嘻的直起腰,又甩了兩下,“彆說,這蟲腿還挺有用,竟然能把你打傷。”
她氣勢洶洶的舉了舉蟲腿,“下次你們誰欺負我,我可是要把這玩意打你們頭上的。”
獅烈吊兒郎當笑著,“誰敢打你啊,你打我們還差不多。”
蘇池揚起下巴,真的在他胸口打了一棍,獅烈悶哼一聲,看向蘇池。
沒事打他乾什麼?
小姑娘笑得很壞,“今晚玩點有意思的,讓你了解什麼叫越疼越舒服。”
獅烈不理解,但他知道晚上要做什麼,幾乎是立刻答應了。
到了部落,大家把蟲子隨手扔在地上,很晚了,各自回家了。
蘇池和獅烈一晚上沒睡,體會什麼叫痛到深處,舒服到極點。
第二天獅烈滿身傷痕的起床了,舒展了一下肌肉,骨頭頓時發出“哢吧哢吧”的聲響。
他隻睡了一個小時,還挺精神,隨手摸摸身上的傷痕。
小姑娘下手還挺重,但確實挺舒服的。
下次再來。
獅烈就穿了條短褲,在洞裡走來走去,或者說,在狼牙和虎斑麵前走來走去。
把那一身痕跡當勳章。
狼牙咬牙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