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舒服的都快睡著了。
獅烈挑挑眉,力氣加大了點,也就一點,小姑娘就疼得叫喚,一巴掌打在狼牙胸口上。
狼牙嘶了一聲,吸了一口氣,“獅烈把你捏疼了,打我乾什麼呢?”
小姑娘理直氣壯,“我打不到他,你離得比較近,打疼了?”
狼牙揉揉胸口,“疼了。”
蘇池哼笑一聲,“行,那下次不和你玩花樣了。”
成熟的狼牙麵不改色道,“其實一點也不疼。”
還抓著小姑娘的手又拍了兩下,啪啪作響。
旁邊的兩人就看著他們鬨,獅烈力道輕了點,把小姑娘按得哼哼唧唧的。
明顯是舒服了。
天黑透了,他們再不想起來也要去洗漱。
蘇池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洗漱完才趴在竹沙發上要塗藥。
她的草藥有很多,大多數是治療外傷的,剩下的全是雷公藤。
隻要是藥,塗上去總是有點刺激的。
蘇池本來都沒什麼感覺了,藥一塗,又疼了。
是那種刺痛,又不能摸,隻能眼圈紅紅的呆坐著。
又舉著胳膊讓虎斑吹吹,小時候父母經常在她受傷的時候吹吹,幼稚的說著,“痛痛飛走啦”。
小小的蘇池很好哄,每次明明還疼,卻笑著安慰父母,說自己真的不痛了。
其實吹著傷口確實要舒服一些,涼涼的風吹上去,還挺舒服的。
虎斑就順著她吹了幾口,“還疼不疼?”他溫和的問。
蘇池癟癟嘴,“痛死啦,下次再也不穿短袖去割麥子了。”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但凡是割麥子,蘇池都要包裹得嚴嚴實實,露出來一塊算她輸。
麥子撞了一竹簍,蘇池編得密,一粒都沒露出來。
粒粒皆辛苦,學校有時候放紀錄片,農民在收割之後還會把地上的麥粒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