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烈沒鬆口,說話有點含糊不清,“什麼是變態?”
小姑娘用手揪住他的耳朵,“變態就是你,鬆口,幼崽在看呢。”
獅烈慢吞吞鬆口,瞥了一眼隼十,突然想到,這個幼崽以後和他們住一起。
那麼,他們什麼時候可以碰蘇池?
不解之謎。
獅烈認真思考,決定等晚上的時候,就把隼十哄出去,乾完了再抱回來。
完美。
獅烈不愛動腦子,剛才想了一會兒,覺得這個辦法簡直妙極,又慢吞吞蹭過去,要去和蘇池來個親密接觸。
被蘇池踹遠了,這次是用了力氣的,按說也踹不動獅烈,但人家就是乖乖順著力氣走了兩步。
看了眼隼十,這下老實了。
回去的路上也無事發生,除了遇到了蜜獾。
正在嗦毒蛇的蜜獾,這隻蜜獾肯定不是上次那個,上次那個都扁了。
蘇池是真的怕了這種動物,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平頭哥不怕死,那基本上就無敵了。
她看四周的獸人沒見過這種動物,躍躍欲試的要去招惹一下試試,臉色大變。
也顧不得其他了,趕緊大喊,“彆過去!”
那獸人一愣,倒是聽蘇池的話,腳步一收,又回了隊伍。
這才呆呆的問了一句,“咋?”
蘇池就把上次遇到蜜獾的經曆和大家說了,獸人們聽得入神,又回頭去看那蜜獾。
這麼多人注視著,平頭哥不高興了,直起身子和一大幫子人對視。
眾人一抖,默契的同時回頭。
原來盯著看久了也會發火啊,這種動物怎麼活下來的呢。
小姑娘用餘光掃了一眼,那蜜獾身子還直著,虎視眈眈。
她收回視線,不動聲色夾了夾馬腹,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