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使用或許就會麵臨被追查的風險,法斯特可不想給自己找些沒必要的麻煩。
弄錢的門路有很多,法斯特找的是最簡單也快速地一種。
法斯特眯了眯眼,那雙漂亮的綠眸裡倒映著五彩的霓虹燈店牌,哥譚大賭場。
因為身上沒有錢,所以法斯特隻能順著係統充當的導航一路走到了這裡,走了約莫三個多小時,本是下午五點黃昏天硬是被法斯特走成了晚上。
夜晚正是這類場所最受歡迎的時刻。
穿著侍服的服務生站在門口為每一個進出的顧客服務行禮,每一位進出的男女都穿著質地昂貴的西裝或禮服。
他們絕大多數都麵帶笑容、容光煥發,舉手投足間是貴族的氣派,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抱著來這裡賺的盆滿缽滿的心理才來到這兒的。
或者說今晚是哥譚大賭場難得一見的多客天,據可靠消息,今天有位重病初愈的大人物要來玩一番,有不少人都是為了與這大人物結交、攀關係才來到這。
法斯特瞥了眼人流眾多的賭場,本能的有些抗拒,他或許應該找個更小一些的賭場,但小賭場容易出現賴賬和賒賬的情況。
或許會因此與其他人產生口角,惹來麻煩和不必要的注意,誰不知道小賭場一般背後都有人呢。
到目前為止,法斯特還沒有想不通給自己找麻煩的想法。
所以隻有這裡,是最適合法斯特的。
法斯特踏上鋪著紅地毯的樓梯,正要進入旋轉門,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先生請等一等。”侍從保持著禮貌的笑容攔下法斯特。
“嗯?”法斯特從喉嚨裡擠出一個詞。
侍從皺著眉懷疑地打量著站在他眼前的青年。
法斯特與這些穿著昂貴華麗的貴族都不一樣,他隻是簡單的套著一件或許是一美金從地攤上淘來的白t,黑色的、同樣劣質的牛仔褲與算不上乾淨的白球鞋。
那黑色短翹的碎發有些隨意的散在臉邊,襯得那本就白皙的皮膚更是毫無瑕疵,狹長漂亮的綠眸微眯。
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以及那纖長優美的脖頸,他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機,完全不在意侍從的猶豫。
賭場有規定,不放任何沒有身價和身份的人進去。
在過去,那些走投無路的貧民拿著工資來賭場想要逆轉自己的命運,卻輸的家破人亡,連賭金的十分之一都還不上,最後被逼的自殺。
賭場的管理者並不在意那些貧民的生命,他們隻在乎錢,那些已死一了百了的人倒是解脫了,剩下未能償還的賭金可是要賭場來償還。
所以賭場門外的侍從真正的工作便是阻止窮鬼和貧民進入賭場,他們都是被格外挑選的非常有眼力的家夥。
眼前這位青年倒是讓侍從犯了難,青年白皙無暇的皮膚不像是普通人家能養出來的,同樣青年的氣質也沒有普通人第一次進入這種地方的畏縮感,反而是毫不在意眼前是什麼家庭才能踏足的地方。
可他身上穿的衣物麵料確實是最差的那種。
侍從眼神遊走著,突然注意到了青年手中擺弄的黑色手機,哦,那可是目前XX牌發售的最新款的手機,價格幾乎等同於一個普通家庭三個月的收入。
侍從立刻對法斯特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測,這一定是某個家族裡偷跑出來玩的小少爺,因為怕被人發現了弊端所以在街上隨意買來了衣物。
侍從的工作並沒有包括通知小少爺的家長,他們的工作隻是審核客人有沒有資格入場而已。所以侍從很快的放下了揪起的眉毛。
侍從用禮貌恭敬的語氣說:“抱歉,我們這裡規定隻有成年人才能進入賭場,可以給我看看你的身份證嗎?”
法斯特輕飄飄地看了眼侍從,他皺起眉有些不耐煩的意味,最終還是從褲包裡夾出身份證,手指‘恰好’擋住了部分名字和姓氏。
“這樣行了嗎?”
“感謝您的配合,先生。”
侍從隻是匆匆掃了眼身份證便放下手放法斯特進去。
他隻是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並不是真的在乎法斯特的年齡,況且他能夠從法斯特的表情裡看出這位客人已經有了不耐煩的意思。
同樣,法斯特也看透了這一點。
他全程都猜到了侍從的想法,所以他隻是用手指‘不經意’隱藏了更重要的信息,避免被侍從潛意識記住他的身份信息。
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是麼,不給人留下任何把柄,就不會有被人抓住把柄的時候。
法斯特收回身份證,沒有再看侍從一眼,他目不斜視的走進了賭場。
作者有話要說:賭場是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