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2 / 2)

“鄰居的那對胖夫婦,他們總是把垃圾丟在你的門邊,無視你的勸說。”

“在你一次終於忍不住的情況下,把垃圾還給了他們,他們在車庫裡說你小心眼被你聽到了,當時你是很想直接壓下油門碾過他們的吧?”

約瑟夫漲紅了臉,心思被透析的惱羞成怒讓他青筋暴起。

然而法斯特隻是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繼續說:“當然,這些都隻是日常的情緒罷了,人之常情。你真正想要讓其永遠消失的人,艾拉·法爾科內。”

“你並不喜歡那個女人,她是個沒有商業頭腦的愚蠢女人,全靠你寫的計劃才能讓公司蒸蒸日上,可她卻不願給你升職加薪,還不斷的否定你的價值。”

“但她是喜歡你的,為你不惜違抗父親的命令,我有些好奇,你為什麼對她有如此強烈的殺意。”法斯特詢問道,這確實是困惑法斯特的一點。

“您願意讓我知道理由嗎?先生。”

法斯特不明白,如果隻是他所說的這些原因的話,稍微忍一下便是整個法爾科內家族的財產,到那時無論是否被否定也無所謂了吧。

這一刻約瑟夫一切的情緒都平靜下來了,他坐在沙發上,手指插入發間,他顫抖著,憤怒而又恐懼。

被法斯特擊垮了內心的約瑟夫快速地向法斯特發泄著壓抑許久的情緒,他不在乎法斯特是否是個能夠輕易取走他性命的魔鬼。

法斯特平穩的步伐奇妙的安撫了他的內心。

“那個賤人真令人作嘔。她隻是需要一個聽話的人偶,她經常在大庭廣眾之下命令我做一些難堪的事,摧毀我的心理,連同□□都是變態殘忍的。”

約瑟夫拉開他的衣領,露出滿是鞭痕和燙傷痕跡的皮膚。

“她的父親,那個暴力的黑幫首領,他說要在那個賤人對我膩味之後把我丟進海裡喂鯊魚,還強迫我簽署協議,以此確信我不會分到任何一筆財產。”

約瑟夫非常清楚,艾拉·法爾科內很快就會對自己感到膩味,就像是之前那些被她玩弄過的男人那樣,被厭棄,弄死在床上。

“我也不想和那個賤人結婚,她逼我的。可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不能做,我甚至無法反駁她的話。如果我能,我早就殺了她。”約瑟夫原本還算平靜的語氣說到這裡已經變成了顫音。

法斯特走到約瑟夫麵前,他停下步子。“你當然能殺了她。”

法斯特居高臨下地看著約瑟夫,他雙手捧起約瑟夫顫抖的臉,平靜的綠眸中倒映著恐懼的約瑟夫。“我正是為此而來。”

“你..你是來幫助我的?”約瑟夫注視著眼前的法斯特,燈光在眼前的青年身上鍍上一層光。

在這一刻法斯特就是約瑟夫的救世主,他能把陷入困境泥沼的自己拉出來。

“當然,甚至你不需要出席婚禮。我保證那天過後,艾拉·法爾科內會不複存在。”法斯特說著,露出乖巧清爽的笑容,看起來年輕脆弱。

法斯特年紀輕輕,除了展現出他的超強戰鬥力外,說出來的話沒有任何可信度,但約瑟夫就是莫名的信任法斯特。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如果法斯特真的能讓他擺脫困境,他會把法斯特當做他的神,為他獻出生命。

“我需要做什麼?”

“你隻需要告訴我一些情報,謝謝合作。”

....

....

禮拜六。

哥譚的郊外,荊棘與白玫瑰纏繞著圍欄,昨晚下過一場雨,植物上還落著水珠,哥特風的古堡上是同樣被白玫瑰纏繞著的白色十字架,彩窗透出光彩。

這裡是哥譚大教堂,這本來是公共區域,但有一個大人物把這裡給包場了,或許是因為那大人物的身份實在不好惹,所以大教堂的神父便把教堂今天的使用權限給他們了。

今天在這裡,有一場婚禮。

本該是莊重神聖的教堂內被改造的幾乎麵目全非,牆壁被翻新過,紅色的地毯從大門一路鋪到階梯平台上,本該放著神父念誦禱告主台的平台上鋪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與彩條。

木質的、樸實的座位也全都被翻改成白色的雕花座椅,綢緞到處都是、頭頂的燈是炫目的水晶燈,這座教堂已經完全不見了之前的模樣,或許除了那牆壁上透光的鏤空十字架。

穿著純白蓬鬆婚紗的金發女郎站在台前,她的金發用鑽石發卡盤在頭頂,頭上的白紗垂在地上,她雙手合在胸前,握著捧花,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

這是艾拉·法爾科內,她剛被她的父親牽著手送到台上。

其實按照傳統的婚禮習俗,應該由男方先進場,隨後再由女方的父親牽著女方步入禮堂,將女方的手交予男方。

但這場婚禮不一樣,無論是家族地位還是社會地位都是法爾科內為上,卡邁恩·法爾科內不會讓法爾科內家族處於低等方。

但這樣的婚禮對男性的羞辱非常大,這正是卡邁恩·法爾科內想要的,他要讓約瑟夫知道,即使入了法爾科內家族他依然是個低等種。

艾拉同樣也是個非常自傲的女性,她自然不會允許約瑟夫在她的上位,所以就出現了現在的一幕。

誰讓約瑟夫隻是個入贅的女婿呢。

難不成約瑟夫以為自己進入了法爾科內家族,就能出人頭地?不不不,隻是掛個好看的名頭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來遼~

那個殺手刀是之前空間看過的一個科普,感覺蠻有意思的,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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