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法斯特不急不慢的開口:“不,女士。能為布魯斯·韋恩先生服務是我的榮幸。”
“凱拉女士,我很抱歉,我不能把他讓給你。”
法斯特和布魯斯兩人的聲音重合在一起。
法斯特抬起眸,隻見布魯斯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小山擋在他麵前,布魯斯走到法斯特身後,他把一隻手臂搭在法斯特的肩膀上,神情和動作間滿是悠閒。
布魯斯微眯眼睛,張開唇,露出八枚潔淨的牙齒,兩邊的咬肌收緊,一個性感的笑容展現在他臉上。
“我很喜歡我的小英雄,我可舍不得把他讓給你。”
見布魯斯沒有讓人的意思,凱拉有些急了。“可在我身邊他才能展現他的才能,你是在浪費他。”
“哦?我怎麼浪費他了?”布魯斯疑惑地偏頭,他的腦袋靠近法斯特的肩膀,那性感的嘴唇險些要貼在法斯特的耳朵上。
屬於布魯斯的氣息噴在了法斯特的耳朵上,這讓法斯特幾乎要戰栗,過去的記憶湧入心頭,雞皮疙瘩不受控製的蔓延到全身。
他強撐著保持冷靜而不是讓自己表現得像個驚慌過度的小女孩那樣跳起來。
“他甚至隻是個站崗保安!”凱拉有些生氣的說,她的聲音不自覺加大,是因為爭取不到法斯特的焦慮。
周圍的人忍不住倒吸了口氣,這可不是對布魯斯·韋恩說話的態度。
儘管所有哥譚人都公認布魯斯·韋恩是個飯桶,可這飯桶擁有著強大的經濟實力,他完全可以對凱拉實行經濟製裁。
“不,他不再是了。”布魯斯·韋恩保持著臉上的笑意。“現在,他是我的貼身保鏢了。”
法斯特達到了他的目的,接近布魯斯·韋恩。
法斯特不動聲色地掙脫了布魯斯·韋恩的手,他與布魯斯·韋恩拉開大約兩步的距離。
“你說真的?韋恩先生,天哪,我做夢都沒想過我能成為你的貼身保鏢。”
法斯特的眼中閃爍著光芒,那張俊美的美國大男孩的臉上是不可置信和驚喜,配上傷口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他語氣像隻雀躍的鳥兒。
“當然。”布魯斯·韋恩瞥了眼凱拉,再次對著法斯特露出笑容。“畢竟有位漂亮的女士肯定了你的能力,而我對此也表示肯定。”
隻有法斯特看到,布魯斯·韋恩的笑意並沒到達眼底。
如果現在布魯斯·韋恩還不清楚法斯特想要什麼,他就不配叫做‘偵探’了,儘管他已經舍棄這個稱號很久。
小醜這個不走心隻走腎的計劃本來就不打算欺騙他,隻是為了讓這些人給他證明,施壓布魯斯·韋恩,這麼做的原因隻是小醜想接近他。
目的不明,但布魯斯會給他這個機會,不,應該說,他沒有機會選擇。
布魯斯拍了拍法斯特的肩膀。“好好乾,我的小英雄。”
法斯特的笑意加深,他像是感覺不到布魯斯拍他肩膀時所施加的力和隱藏於其中的威脅那樣。
“當然,boss。”
兩人的動作算得上親密,再加上看不透的笑容,很容易讓派對上剛逃脫了危險的客人們看出些許弊端。
突然,有一個人越看法斯特越覺得眼熟,他想起了什麼。
他大聲道:“這個保安不就是當時在哥譚賭場裡和韋恩先生玩德撲,韋恩先生指明賭注要他的那個人嗎?”
眾人一片嘩然。
“可惜後來稻草人襲擊了賭場,我沒能見證那場賭局的最後。”那人繼續回憶。
不少當時在賭場的人也想起了那天的記憶,畢竟當時布魯斯·韋恩還沒登場,大多數人都在圍觀法斯特與比滋歐玩德撲。
“我記得這小保安挺會玩德撲的,他在第一回合就開掉了比滋歐。”一位女性說道。
同樣也在這個聚會上的比滋歐紅了臉,倒不是因為害羞,是被氣的。
眼見眾人對上了過去在賭場的記憶,布魯斯挑起唇瓣:“哦是的。我我還覺得可惜了那場沒結束的德撲。”
周圍調侃道:“韋恩先生到底是覺得可惜了那桌賭局還是覺得沒得到人可惜呢?”
布魯斯笑而不語。
周圍的人懂得都懂,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他們目光大刺刺的盯著法斯特,這個即使臉上帶了不少傷也依然俊美的大男孩。
“倒是最後還是回到了您手上啊。”
布魯斯帶著深意的笑意像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和法斯特有某種更隱秘的關係。
女政客磨了磨牙,她知道她沒有資本去和布魯斯·韋恩搶人,隻得放棄。
沒過多久,哥譚警局派人象征意義的來做筆錄,畢竟除了布魯斯·韋恩可以忽略不計的經濟損失外,並沒有任何人受到傷害。
警局的警察相當討厭和這些紙醉金迷的哥譚貴族打交道。
所以他們隻是象征意義的做了筆錄,從法斯特口中得到一份他是如何與小醜搏鬥,並把小醜騙走的詳細過程。
當然,和警察一同前來的還有那些像是鬣狗聞不得一丁點血腥味的記者。
法斯特英勇擊退了小醜的事件在哥譚大肆宣揚,幾乎不到一日,所有人都知道韋恩企業有一個小保安擊退了小醜。
事情越傳越誇張。
傳到最後變成了,韋恩企業的小保安把小醜按著打了一頓,小醜痛哭求饒,小保安心軟才決定放過小醜,小醜大受感動決定以後都不再對韋恩大廈出手。
哥譚那些大壞蛋們看著這新聞也笑掉了大牙。
雖然他們知道這是假的,但不代表他們看到輿論指向小醜時他們不會感到幸災樂禍。
法斯特倒是毫不在意這些新聞,畢竟無論是小醜還是小保安都是他一個人自導自演的,而且這些人也隻是笑笑,他可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隔天早晨,法斯特換上了一身黑西裝準時出現在韋恩企業的大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