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玉佩給我?明珠你可知這玉佩乃是男女定情之物,你贈予我,是要對我以身相許嗎?”
聽著他戲謔的話,我的臉一熱,唯唯諾諾的想點頭。
因為我是側臉對他,此時他忽然托住我的下巴,帶著笑意望著我稚嫩的臉說:“妹妹你真是要以身相許?呀,你的臉好熱。”
我淪陷在他漾著桃花般暖色的漂亮雙眸裡,沒有回答。
“好,明珠妹妹,那我收下了。待你長大了,就嫁給我。”說著,他便從我掌心拿走了玉佩,細細地佩戴在自己的腰間,接著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從裡麵拿出一支被雕刻成紅梅的紅玉華勝交到我手上。
我愣愣的看著他那修長的手指和他放在我掌心的精致紅玉雕梅式華勝,從沒想到幸福竟然來得那麼快,太快的幸福總是讓人覺得不真實,明明我還沒有跟他告白。
“等你到了可以嫁我的時候便將這華勝佩在鬢發上,我齊瀚看了就知道是我的小娘子在召我來娶了,知道嗎?”齊瀚說著,順手將我額前的碎發撥到耳後,動作親昵,溫柔。
我看著他漂亮雙眸裡的笑意,淪陷在他滿是桃花般暖色的眸光裡傻傻地點頭。
我將紅玉雕梅式華勝收好,在心裡將齊瀚認定為我未來的夫君,我開始每日計算著還有多少日子我才年滿十三的婚齡,因為我知道隻有嫁給齊瀚,我才能每日見著風一樣的他。
齊瀚因為熟識朱玉棠,所以在他在閩地逗留的日子是打算一直在朱玉棠家的酒肆裡住的,朱玉棠的父母親對他也很是待見,好酒好菜好屋舍的免費招待他,但齊瀚仍是一次就給足了住店和酒菜所需的所有銀兩。
又是一日,下學的時辰一到,我二話不說跟在朱玉棠後頭隨他同路,他一個急轉頭差點與我撞上,高我兩個頭的他居高定睛的看著我道:“奇怪了,這幾天你倒像我的小跟班了,這麼勤快的跟著我,難不成……”
他忽然放低聲音,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神色問我:“難不成采萍妹妹她讓你跟著我的?”
“異想天開。”
我撇了撇嘴,心說你也不看看我們家采萍姐姐,平日裡一副冰美人的樣子,哪會提起你?何況……何況十四歲的她居然還沒來初潮,好像還不通男女情,真是急煞我了!
一塊廝混多了的朱玉棠見我麵上的神情就對我心中所想知曉一二了,他摸了摸鼻子,看著自我身後走來的公儀采萍,對我訕笑,繼續輕語道:“那這幾日她總以要與你同行為由隨你一同來我們酒肆隻是護妹心切嗎?”
“明珠,最近下學你總是這麼著急,連姐姐都忘了等了。”
我以淺淺一笑敷衍了公儀采萍帶著嗔怪的話,看著她文雅的緩緩行來,心中暗自斟酌,我跟著朱玉棠是為了順著他這根藤見齊瀚,那采萍姐姐呢?
她平日喜靜,倒不像個怕寂寞需要我陪的人。
她是護妹心切?
她喜歡朱玉棠?我想起她平日裡目空一切的作態和她還沒來初潮的事,很快就將她喜歡朱玉棠這個想法否決了。
我們走到一半,天就開始下起一場不大不小的雨,我們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