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誰說的?輕功是有,飛上屋頂還是可以的,但是你看看,你看看,這兩層樓高的觀溪閣,你讓誰來飛飛試試!”
“不飛就不飛嘛。”我想起我在一千年後的世界總是在古代電視劇中看到男子大多都會飛簷走壁的輕功,看來都是誇大的。
我和冉曉風你一句我一句的正鬨著,乘勳忽然淡淡的飄出一句:“換個場地吧,那裡。”
朝著乘勳劍鞘所指的地方望去,前方一處一片桃花林映入眼簾,桃花林離觀溪閣也就一百步左右的距離。
我略一遲疑,立時讚同。
我在觀溪閣奏樂的初衷是為了臨河有意境,且對著朱玉棠家的酒肆,好引起朱家夫婦的注意,更是為了居高引人注目。如今目的達到,觀溪閣前積聚了這麼多人,也不愁沒觀眾,隻需他們將公儀采萍此名傳出即可。
誰知我剛點了頭就見冉曉風烏黑的額前斜劉海上有些許水珠,執著折扇的伸出馬車廂外,河風拂來,綿綿細雨落在了我的手心,清涼之意灌入馬車廂內,“下雨了。”
“避一避吧,等雨停了,以免傷風感冒。”乘勳淡淡說道。
我望了望馬車外在觀溪閣的人群,他們大多數並未因雨散去,他們在等我。回望的這一刹那我的記憶忽然產生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曾經這樣被等待過,這樣的場景似乎存在過,“乘勳哥哥,隻是細雨罷了,我們去桃花林吧。”
等馬車稍前,到了桃花林邊緣,我這才發現桃花林中已然有雕花檀木屏風圍立。屏風純色薄紗通透,四角鑲繡著洛陽紅牡丹,清雅中帶著貴氣,雅致彆韻。
左亦深的屏風?
通透的屏風後白影一晃,一名少年緩緩走出,一身圓領白色青雲紋繡竹長袍,翩然立在桃花樹下,一如既往的書卷清新氣質。
“亦深,謝謝你。”我略微感動,有左亦深、乘勳、冉曉風和我這麼多人一起暗中幫公儀采萍和朱玉棠,我隻希望他們最終能如我們期望的終成眷屬,也不枉我每日瞞著家中來此撫琴一個時辰。
兩日不見他,他的氣質似乎沉靜了許多。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父親婉拒了他提親一事,他笑的有點牽強,“明珠你不必對我言謝。我見觀溪閣前如此多人,便將屏風置於此。沒想到你們果然來這桃花林。”
“亦深你可有朱玉棠的音訊?我找了他兩日,朱家說他去外出遊玩了!”
“昨日我已經去朱家打探過。”
“可是去揚州了?”我焦急的問道。
左亦深搖了搖頭,徐徐說來,“玉棠被朱伯父鎖在房中不得出門,並非外出遊玩了。我與玉棠的父母相熟,朱夫人讓我勸解玉棠去揚州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