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在兩個丫鬟耳裡,就成了老管家看輕她們,罵她們狗仗人勢。
兩人臉都黑了,翡翠臉色猙獰,在她們沒有成為姨娘前,於管家她們是不敢撕破臉的,便把怒氣撒在蘇慈主仆身上。
對著婆子們說道:“老夫人讓夫人跪足兩個時辰,我們可要緊著些,請夫人上石板!”
兩個婆子按住春水,餘出兩人來抓蘇慈。
蘇慈傷痕累累的身子哪裡是兩人的對手,快步往後退了幾步,依然被她們抓住。
兩人連拉帶拽的,把她帶到那塊特意給她準備的青石板麵前,一個婆子抬腳往她膝窩一踢,她站立不穩,重重的跪了下去。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她後悔了,後悔沒有把東流帶回來,她不該自信的以為自己能應付這些人。
就在這時,一個紅色奇裝異服的婢女,閃到近前,把兩個婆子掀翻,順勢抱住了蘇慈的腰。
一係列動作隻在幾個呼吸間,蘇慈再睜眼,身子早已站直。
眼前的姑娘穿著不是東雍服飾,眉眼比較深邃,看起來像北燕人。
沒等她道謝,一個威嚴的女聲從街上的馬車裡傳出。
“太傅府真是好規矩,奴才都能騎到主人頭上作威作福,於太傅連自己的後宅都不能妥善安置,小皇帝交給他教養也不知是福是禍!”
三匹馬並排拉著的馬車,毫不遮掩的奢華,處處彰顯著裡麵人身份的高貴。
饒是沒見過世麵的人,也知道這裡麵的人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聲音不算大,卻像一記重錘敲在了每個人的心頭。
剛剛還趾高氣揚的這些人,都鵪鶉似的鴉雀無聲。
蘇慈對著救她的姑娘一禮,隨後麵向馬車的方向又是一禮,“多謝大長公主。”
在場的人聽到後,都是一驚,大長公主?
馬車裡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