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院裡的下人來稟告:“老夫人,舅老爺和姨太太進府了,就在院外。”
許氏心中一喜,她姐和弟弟來了,正好給她出出主意。
“快請進來!”
許知年和許知如兩人臉色也不是很好,兩人走進來徑直坐下。
“二姐,你的好兒媳這是要讓我們喝西北風了,你到底管不管,打我們的臉就是打你的臉啊。”
許氏最近沒出門,不知發生什麼,“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許知如摸了摸眼角,“二妹,我們日子怎麼樣你是知道的,家裡沒個爭氣的,以前咱們帶著寒兒吃糠咽菜也就罷了,如今他出人頭地,眼看咱們也能享享清福了,可他媳婦往死裡擠兌我們,這日子沒法過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們吃喝用度被蘇慈養大了,如今卻被掐了脖兒,哪裡受的住。
生活條件急劇下降,燕窩雪蛤的都沒了,氣色都不好了。
許知如的兩個女兒,都要找婆家了,沒有東西撐門麵,高門大戶不會娶的。
許知年更慘,不僅家裡的花用斷了,他還欠了賭坊一筆錢,再不還上,利滾利的他都不敢往下想。
許氏怎麼不懂他們的意思,可蘇慈她想拿捏太不容易了。
以前礙著於洛寒,她會把麵子功夫做足,隻要拿於洛寒說事,她們的日子還是很好的。
自從宮宴後,她就像變了個人,對寒兒也不是太上心了,村婦果然是村婦,一點格局都沒有。
自己沒有管好自己,受傷、流產,卻遷怒到彆人身上,還不是她太招搖了,刺客才會注意到她,怨得了誰!
寒兒沒怪她護不住孩子,沒有因為她不能生育嫌棄她,她到擺起臉子來,簡直上不得台麵,粗鄙不堪。
“這府裡如今我做主,你們不用忌憚那個村婦,以後這就是你們的家。”
“可鋪子是她的名下,咱們要去鋪子怕是不方便了,你可有好辦法?”許知如還是鐘意蘇慈的鋪子,太賺錢了!
許氏冷哼:“她的鋪子又怎樣,賺的銀錢還不是太傅府的,既然她不讓你們拿東西,你們就直接拿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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