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神色鄭重的看著蘇慈,蘇慈也同樣的看著她。
門外的春水和東流,眼看天色漸晚,茶樓的大堂裡都點上了蠟燭,門外的風燈也高高掛起。
房門終於從裡打開,蘇慈從裡麵走了出來,兩人趕快上前,護著她下了樓,走出茶樓大堂。
大長公主和蕭澈直到看著她,上了馬車才收回視線。
單薄的身影,行走間帶著殺伐果決,明明身後就兩個下人默默跟著,卻被她走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場。
上身齊腰小衣的飄帶,迎風飄揚,下身的踢腳馬麵裙隨風翻飛,誰說女子要行不露足,笑不露齒的,蘇慈這行走帶風的氣勢,她看了都移不開眼。
良久,大長公主悠悠說了句:“於洛寒真是有眼無珠啊!”
為了個有夫之婦,苛待自己的妻子,殺了自己還沒來得及到人世看一眼的孩子,誰能不恨!
何況,蘇慈的付出可比她知道的多多了。
“皇叔你說,她不會謀殺親夫吧?”
蘇慈沒有說她要做什麼,隻是說明了他們合作的利弊,和她要為蘇慈做些什麼,那些對她來說,輕而易舉,她自然答應下來。
蕭澈古井無波的眸子閃了閃,他的直覺告訴他,蘇慈不止如此,她是於洛寒的枕邊人,想要他死,對於這樣的蘇慈來說不是難事。
轉了轉手腕上的佛珠,起身走出茶樓。
……
於洛寒今日倒回來的早,坐在書房裡想事情,吳佩儀又給蘇慈下了帖子,他是知道的。
本不想讓她這樣做,可知道時帖子早就被送出皇宮。
“四品以上的官員和家眷都有帖子,若是沒有她的,外人會怎樣想你,阿寒,我這是為你好,隻是讓她來坐一坐,你舍不得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變了,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阿寒了!”
吳佩儀無理取鬨,臉上傷心欲絕。於洛寒趕緊說道:“我隻是覺得她的身子不適合出現在宮宴上,哪裡心疼她了,在我心裡你才是最重要的。”
吳佩儀:“蘇氏身體雖然不適,可你彆忘了,她手裡的鋪子可是很賺錢的,這次宮晏主要是籌集銀兩,她不來怎麼成。既然頂著你正妻的名頭,自然要為你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