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呢?”
梅一針嘲諷:“你的妻子你不知道在哪裡?你不是下水救人了?”
於洛寒眼裡閃過殺意,他能容忍梅一針都是看在蘇慈的麵子上,真以為不會殺她?
梅一針絲毫不懼怕他的死亡凝視,她是蘇慈雇來的,可不是於家的奴才,除了蘇慈,誰的麵子她都不給!
“自己的妻子落水,你卻救了彆的女人上來,在你放棄她選擇救彆人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她會是什麼後果,如今來這裡裝什麼深情,鬼都不信!”
於洛寒被說的猩紅了眼:“你該死!”
梅一針:“該死的人是你,是你不顧她的死活,是你縱容那個女人可以隨意傷害自己的妻子,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置於危險之中。如今你們滿意了,她被你們聯手害死了,如今連個屍首都找不到。你的目的達到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不,她死了,你們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你們隻配活在陰暗的角落,做陰溝裡的老鼠!”
於洛寒心裡就像被刀紮似的,密密麻麻的疼,連連倒退幾步,捂著胸口,神色痛苦。
阿慈死了?
梅一針尤不解氣,繼續往他心口捅刀:“既然那麼相愛,她又何必嫁人,你又何必娶妻?你們兩個牢牢鎖在一起,禍害旁人做什麼!狗屁的相愛,狗屁的真心,不過是為你們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自圓其說罷了!天生一對賤人!”
轟!
梅一針飛快的遊到了拱橋下,剛剛她停留的水麵,水花翻飛,水麵開始跌宕起伏。
於洛寒這一掌用儘了全力,雖然他剛剛恢複體力,流失的力氣也慢慢回來,可威力巨大,若不是梅一針跑得快,應該就被他拍進水裡了。
等於洛寒再找梅一針,哪裡還有她的身影。重重一拳錘在欄杆上,手上血肉模糊。
看著橋下的河麵,就像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忽的,一個躍起,直直的跳進了河裡。水花四濺,身影消失不見。
……
“怎麼樣了?怎麼還沒醒?”
大長公主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怒聲問著老大夫。
老大夫收回診脈的手,搖頭歎氣:“這位夫人身子虧空的厲害,尤其是內裡,似乎受過重創,就像個滿是裂痕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