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手裡的錦盒雙手奉到許氏眼前,“奴婢今日去了趟冷翠閣,想打探下夫人的消息,看著這隻翡翠簪子實在是配老夫人,便把它買了下來孝敬老夫人。”
許氏對劉珍珍的惡言惡語不甚在意,可看到錦盒後慢慢收起了不在意的表情。
“珍珍啊,珊瑚是我房裡的人,以後還要和你做姐妹,你們以後要多走動才是,不管你表哥以後有多少女人,你們都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才行,隻有你們相互扶持才能在府裡立足,你說呢珊瑚?”
許氏即使在和劉珍珍說話,也有敲打珊瑚的意思,說了一大通,也是糊弄人。
珊瑚打開錦盒,裡麵露出一隻通體透亮的翡翠簪,簪子通體透亮,整隻簪子比普通的要長很多,外形簡單大方,讓人看了有種舒展感。
許氏拿在手裡,觸手光滑。有些愛不釋手,“珊瑚,這可要不少錢吧!”
珊瑚:“是很貴,不過夫人之前賞過不少銀錢給奴婢,奴婢直覺老夫人會喜歡,隻要老夫人開心,奴婢就是把手裡的銀錢都花掉也高興!”
許氏心裡熨帖,珊瑚不愧是她調教出來的,這丫頭是個有良心的。
劉珍珍聽到後,眼珠一轉,“你去了冷翠閣,如今誰在管事?”
她不知道蘇慈進了宮後遭遇了什麼,可看春水那麼發瘋就知道事情小不了,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她的那些鋪子不就沒主人了?
珊瑚搖頭:“奴婢不知道,隻是店裡的掌櫃和夥計都無精打采的,掌櫃的連連歎氣。而且,”
“而且,好像說夫人掉進了禦花園的河裡,如今沒找到人,大概凶多吉少。”
許氏和劉珍珍對視一眼,心裡有了算計,蘇慈若是沒了,她的鋪子自然都是太傅府的,不就是她們的?
許氏嘴角上揚,吳佩儀也不是太沒用,起碼把蘇慈弄死了,給她解決了個難題,這樣一來,她既可以名正言順的把那些鋪子收在手裡,也能讓珍珍坐上太傅夫人的位子,還能手不染血,一舉三得!
打發走珊瑚,劉珍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