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那又如何,蘇氏那麼精明的人會沒發現任何不妥嗎,她之所以能心甘情願做寒兒的妻子,還不是各取所需。”
蘇慈一個無家可歸的人,除了留在他兒子身邊能去哪裡,再者她兒子玉樹臨風,風光霽月哪裡配不上她了,說來說去也是她高攀了。
無論蘇慈做的多好,在許氏這裡也是個沒有倚仗,隻能依附她兒子的柔弱女人。
能毫不在乎的對她奚落嘲諷也是算準了她離不開她們,一個孤身有些姿色的女人,在當時那個動亂不堪的歲月,沒有男人的庇護會遇到什麼,她怎會不知道。
春水被她的無恥驚呆了,怪不得她們那麼對待夫人,不是不知道自己過分,而是欺負夫人無處可去。
嘲諷的看著於洛寒,“夫人這幾年原來養的都是白眼狼,沒有人感恩她的付出,都把她當做依附於你們的菟絲花,於太傅也是這麼想的。”
於洛寒如今隻想殺人,一個奴婢居然敢用那麼不屑的眼神看他,是他太好說話了!
他和蘇慈之間如何,除了他們兩人,誰也沒有資格質疑!
瞥了眼人們手裡拿的那些紙,閉了閉眼,同時心裡也不是滋味。
他娘可真敢!居然敢拿他的私印給蘇慈這麼個東西,可真是他親娘,他的家還是家嗎,他還能相信誰?
腦海裡又閃過蘇慈的臉,以前蘇慈在的時候從沒有讓他為後宅的事煩過心,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的?
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為什麼所有人都變了,變得麵目全非。
許氏不等於洛寒說話,“不管怎樣蘇氏就是我於家的人,既然不想做夫人,那就做妾,她的鋪子也都是於家的,誰都不能搶走!”
她今天來可是收鋪子來的,既然於洛寒來了,她還怕什麼大長公主,身份再高又如何,也管不到他兒子的後院裡來。
春水嗤笑出聲,“於家老夫人可是太傅大人的娘,這吃相也太難看了些,於太傅居然視而不見,於家這種行事,太傅大人怎配為帝師!”
這話一出,四周又響起了議論聲,對啊,於洛寒可是小皇帝的老師,這樣的人品怎麼敢教皇帝的。
原本幾個還在置身事外的大臣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