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吳佩儀不想她好過,既然尚書夫人要替她出頭,那就都彆好過!
忠勇侯夫人喪子之痛沒有精力為她出頭,尚書夫人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她倒要看看尚書府和忠勇侯府到底有多密不可分!
皇宮,慈安宮。
吳佩儀聽著尚書夫人的話,滿意的笑了,“尚書夫人辛苦了,”
又對著宮女說道:“去把我的血燕銀耳羹端來,哀家要與尚書夫人共用。”
宮女領命出去。
尚書夫人麵帶喜色,“多謝太後娘娘,那蘇氏臣婦看她不慣很久了,上次又把太後娘娘拉下水,真是大逆不道,太後娘娘仁慈不與她計較,可臣婦咽不下這口氣,定要要那蘇氏付出代價!”
吳佩儀麵上微笑,沒有說什麼,也就是直接默認了尚書夫人的話。
尚書夫人在慈安宮走待了一刻鐘後珊珊出宮。
吳佩儀卻麵帶狠毒,蘇氏!
不是死了嗎,怎麼又出來礙眼,昨日阿寒進宮見她時分明心不在焉,說話間還有些不耐,她怎麼可以讓蘇氏把阿寒勾走。
她要讓蘇氏身敗名裂!
……
尚書夫人似乎得到了莫大的底氣,每天都會去蘇慈的鋪子裡挑三揀四,隻為了逼蘇慈出現,把她踩在泥裡。
尚書大人也以為他的夫人是為太後做事,對她時常出府也不做反對。
直到!
直到自己親眼看見自己的妻子與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進了鴻運樓裡,他才驚出一身冷汗。
男人的背影他分不出是誰,可自己的枕邊人的背影他絕不會看錯,何況,他妻子剛生完二兒子幾個月,身材豐腴的樣子,他怎麼會認錯。
尚書大人牙根癢,死死咬著後槽牙,也沒了與同僚喝酒的打算。
一個時辰後,樓上的兩人又相攜走了出來,兩人麵若桃花,在門外各奔東西,一個走向前麵的大街,一個上了轉角的馬車。
尚書大人站在對麵的商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