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洛寒就看到石雨煙一臉狼狽,腳下似乎跑掉一隻鞋,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浸濕,發髻有些淩亂。
“太傅大人,到底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石雨煙聲音顫抖,大聲質問於洛寒。
於洛寒垂眸,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若是當日找上他們時,石家能痛快地答應下來,何必招來滅頂之災。
怪就怪石家人太貪心,也太過自信,京城商會的主事人又怎樣,在朝廷麵前也要拿喬,怎麼會不付出代價。
“大人,求您救救石家,救救我祖父他們。”石雨煙虔誠的跪在於洛寒腳下,抬手拉住他的衣角。
於洛寒看著石雨煙慘白的讓人憐惜的臉,歎了口氣:“晚了。”
一個大長公主就很難辦了,長樂公主和吳佩儀又插了一腳,石家傾家蕩產是必然。
石雨煙臉色更白了些,“我祖父他們……”
於洛寒耐著心解釋到:“石家是因何入獄你應該知道,但今日禦史台上折子彈劾了幾個朝臣,樁樁件件都與石家有關,更是拿出了石家近十年為非作歹的罪證,石家人做下的惡事,昭然若揭,不斬首不足以平民憤。”
石雨煙癱坐在地,呆愣愣的嘴裡呢喃著:“怎麼會這樣?”
……
“當然是窮的唄!抄了一個趙將軍府,吳佩儀嘗到了甜頭,一個小小的石家居然也敢觸她的黴頭,殺雞儆猴的作用達到了,也充實了自己的錢袋子,她何樂而不為!”
胖妞晃著二郎腿,給春水解了惑。
春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可是,長樂公主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趟這趟渾水?”
胖妞一噎,她其實知道的也不多好吧,春水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問題。
東流摸了摸鼻子,看了眼深藏功與名的蘇慈。
還不都是他們主子會算人心,長樂公主才是殺吳世子的真凶啊,石家人居然幫許知年父子,就是犯了她的忌諱,那可是她找的背鍋俠,怎麼會讓石家壞了她的事。
她隻是落井下石,又沒有對付石家,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看在外人眼裡,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