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一針點頭,“也不知經常啦,隻要我有時間,就住在她那裡。自從進了宮後,隻想找到師父,有好些天沒見到她了,還有點想她了,她說好要等我吃烤肉的…矮油,都怪師父,不然我早就出宮了。”
師父震驚的張大嘴巴,上上下下打量著胖妞:“你,你和他親密無間了?”
死丫頭不會被人吃乾抹淨了吧!怎麼就這麼不長心呢,他提著耳朵囑咐的事,都能被她忘到腦後去。
梅一針輕輕點頭:“那是,我們不分彼此,她是我除了師父和師兄最喜歡的人,我們要好好一輩子!”
師父一拍腦門,“死丫頭!不爭氣的玩意兒。”
和她說了多少次,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能聽幾句甜言蜜語就把自己輕易交付出去,偏是不聽。
真是好的不學,專學壞的。
“二啊,最是負心薄情郎,你可不能被男人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梅一針很認真的點頭,師父說的太對了,蘇慈若不是遇到於洛寒那個死男人,哪裡能會被人害的這麼慘,所以男人什麼的她還是需要一下的。
不過她會理智對待問題,要麼圖他的身子,要麼圖他的錢,大不了過不下去就去父留子。
看著乖巧的小徒弟,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丫頭對那男人用情不深,改天殺了也不會影響他們的師徒情。
師徒兩人你說你的,我想我的,雖然聊的話題驢唇不對馬嘴,卻意外的和諧。
……
蘇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心裡亂七八糟。
她不明白伽王爺到底什麼意思,難道皇家人就沒有一個是真正的閒散人?
不,伽王不是那樣的人,那樣的人根本不屑掩藏自己的勢力。
想不通就不想了,上京的事大概安排的也差不多了,她還是儘快離開這裡。
蘇慈想著儘快離開上京,可計劃不如變化快,正在她覺得可以離開時,上京城裡來了一隊人馬。
祁國的信使進了上京!
馬車停靠在路邊,上京城的百姓在皇城衛的指揮下,兩旁站立分開,街上的馬車都規整的停靠在一旁。
祁國人的服飾與東雍大有不同,東雍緊臨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