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的恐懼和惡毒被蘇慈儘收眼底,她明白她在想什麼,不就是後悔沒把她弄死。
天下哪有後悔藥可賣,若是有,她願傾儘所有換一顆。
她能活下來,不是吳佩儀對她手下留情,是她命不該絕。
既然她沒死,要死的人就要換一換。
抓起吳佩儀的手,一刀刮了下去。
吳佩儀痛呼出聲,“你,你要做什麼,你這個村婦居然敢傷哀家,哀家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蘇慈看都不看她,繼續手裡的動作。
白瓷小碗放到手臂之下,鮮血滴滴答答的順著手腕流到碗裡。
沒一會兒,血流的速度緩慢下來。
蘇慈看了看碗裡才小半碗,皺了皺眉:“傷口劃得不深嗎?”
拿起刀在原來的傷口旁又是一刀。
吳佩儀疼的冷汗連連,臉色開始慘白起來,嘴裡還是不乾不淨。
“你這個毒婦,阿寒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千人枕萬人騎!”
蘇慈看著血又流的多些了才滿意的笑了。
看著吳佩儀狼狽的樣子,說道:“說的好像我會放你活著離開,說的好像我會放過於洛寒一樣,你不會還在做夢吧!”
“還有,你就算要我不得好死,也要靠彆人才能做到,所以,你的能力是什麼呢?”
“哦,你也是有能力的,你的能力就是搶彆人的男人來為你賣命。為你拋妻棄子,為你生為你死,隻有這樣才能滿足你的虛榮。”
吳佩儀失血過多,臉色慘白,眼底還浮現的黑眼圈,看著猶如厲鬼。
“明明是你搶了我的阿寒,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你個鄉野村夫也配和我搶男人,你也配,你就該去死!”
“若不是你,我和阿寒怎麼會離心,阿寒隻能愛我,隻能是我的,誰搶誰就得死!通通都要死,不得好死!”
蘇慈麵色如常,嘴角泛起一抹嘲諷,“你的阿寒,你有什麼資格說他是你的?既然你們這麼相愛,為什麼不成親?聘為妻奔為妾,我好歹還是他以正妻的名頭騙來的,你呢,你是他的誰?外室?相好?姘頭?”
“說到底,你才是那個不知廉恥搶彆人男人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