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錯了,他不該把對吳佩儀兒時的情誼誤認為是愛。
也不該把自己明明最在意的人,一次次的傷害,最後對自己心灰意冷。
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她回心轉意?難道真要像她說的那樣,讓他們的孩子起死回生才行?
孩子!他們的孩子。那個沒開到世上就夭折的孩子,於洛寒眼圈也紅了。他到底都做了什麼啊?
蘇慈不想看他這副嘴臉,冷聲說道“攝政王既然公務在身,還請放民女離去,不打擾攝政王辦公。”
“阿慈!孩子我們以後會有的,隻要你回來,我們可以生一個,一個就可以,若是你不能生了,我們就抱養一個。回來好不好?隻要你回來,我把府裡清理乾淨,絕不會讓你煩心,隻有我們兩個,我們白頭偕老好不好?”
於洛寒說到最後,語氣近乎哀求。
蘇慈摸了摸胸口,講真,她是真的想吐。
不知是在暗室裡打吳佩儀用力太狠,還是與於洛寒周旋惡心的,她真的胸悶,胃裡一陣一陣的翻湧。
伸手想拿茶杯,才發現,桌上的東西都被她掃落了。
“東流,我不舒服,趕緊走。”
東流利落的關上車門,把於洛寒隔絕在外,也不管他下不下去,揚鞭子打在馬屁股上,馬兒吃痛撒蹄子狂奔,一溜煙消失在轉角。
官兵們一看他們攝政王被馬車帶走,拔刀出鞘呼啦啦的追了上去。
於洛寒無法,隻能喝止住他們,對著馬車門說道:“我知你還在氣頭上,我願意等,隻要你回頭,我永遠在你身後。”
蘇慈的聲音傳來:“不必了,我沒吃回頭草的習慣,我也不會回頭,你還是管好你的女人們和你的孩子們吧!”
於洛寒有些暴躁,她就永遠也繞不過去了是嗎。
“我的孩子隻能是你的,我不會和彆人生孩子。”
蘇慈冷笑出聲:“可我不想和你生,被那麼多女人睡過的男人,我嫌臟!”
於洛寒拳頭握的咯咯作響,起身跳下馬車,這次他真的走了,再不走他不敢保證能控製住自己不出手了。
看著馬車走遠,轉身一拳揮在路邊的茶寮柱子上,茶寮轟的一聲,七零八落,霎時塵土飛揚。
搜查還在繼續,百姓們都嚇得不敢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