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麵沒有任何動靜,坐在前麵的婆子冷哼,“你如今可不是太傅夫人,更不是攝政王妃,給公主行禮自當是三跪九叩。”
蘇慈抬眼看了眼老婆子,“不知車裡哪位公主,居然要百姓三跪九叩,難不成比宮裡的太後娘娘還要尊貴?”
婆子臉色一變,“大膽蘇氏,車裡乃是長樂公主,當今的親姑母,你居然敢冒犯公主,來人,給我打!”
四周的護衛呼啦圍上來,抬起手裡的長槍就要對著蘇慈往下打。
東流一個閃身進了圈子,把蘇慈護在身後:“誰敢!”
婆子眼皮都沒抬,“還不動手?”還真以為自己還是太傅夫人嗎,一個草民在公主麵前就是個螻蟻,哪怕今日打殺了又能怎樣。
蘇慈冷眼看著,護衛們與東流打在一起,一時間馬車附近倒沒幾個人守著,不過蘇慈知道,哪怕是眼前的車夫也不是她能對付的,她不能善動。
車簾子被風吹的一晃一晃的,隱約能看見車裡並不止長樂公主一個人。
玫紅宮裝的是長樂,那個淡紫色身影是誰?
東流不能再與護衛們打了,人數不對等,時間長了隻能被人按著打。
“原來長樂公主的威風是看著羞辱一個民女得來的,果真讓人不恥!”
長樂公主坐在那車裡,高高在上的說道:“是又如何,本公主還不能教訓一個刁民不成。”
蘇慈笑了,“公主身份尊貴,生殺予奪當然可以隨心所欲。畢竟,”
那車裡的長樂公主一頓,等著蘇慈說下去,蘇慈卻閉嘴不談了。
“畢竟什麼?”
蘇慈拿帕子擦了擦手指,慢條斯理的說道:“吳世子那樣的身份公主都不放在眼裡,我一個小民又怎麼入的您的眼。”
嘩啦!
馬車裡茶盞落地的聲音傳來,隨後馬車簾子被婆子打開,露出裡麵的兩人。
蘇慈心裡恍然明白,怪不得長樂公主找她的茬。看到坐在一旁,一身紫衣的石雨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此時的石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