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座山有沒有礦山,是什麼礦山,她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夫人,東流來信了。”春水手裡拿著一封信,腳步輕快的進了門。
蘇慈卻眯了眯眼,東流應該在來這裡的路上,這時候來信,大概是出事了。
打開信件,越來臉色越難看。
春水緊張的看著蘇慈的臉,這是出什麼事了,夫人臉色好難看。
“夫人……”
蘇慈對著她擺擺手示意她不用擔心。
沉思一會兒,說道:“春水,讓人去查查鮮花姑娘撿回來的人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春水對她的吩咐從不質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查鮮花姑娘的男人,可主子的覺得不會錯。
趕緊出去聯係外麵的護衛,吩咐下去。
“夫人,出什麼事了?”春水吩咐下去,回到屋裡才與蘇慈說起話來。
蘇慈把信給了春水。
春水看完沉默了。
“夫人覺得鮮花姑娘撿回來的男人會是他?”
蘇慈微微搖頭,“不確定,還是查查的好,不是也就放心了。”
直覺告訴她,鮮花姑娘撿的男人不一般,可若真是於洛寒,那也太巧合了點吧!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春水說道:“這裡與定州又不是一個方向,應該是我們想多了,不會是他的。”
於洛寒追著毒王去了定州,就算正麵對上也應該人在定州,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東流信中說,梅一針傳來消息,於洛寒對毒王窮追猛打,惹得毒王煩不勝煩,一場大戰後,乾脆給於洛寒下了毒。
於洛寒哪裡會放過他,利用毒王的弱點,把毒王誘進圈套裡,活捉回去打算嚴刑拷打。
既要問出吳佩儀的下落,又要給自己解毒,結果惹惱了毒王的徒弟。
毒王的徒弟對於洛寒進行反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生生把於洛寒逼出了定州,下落不明。
春水想了想,說道:“信裡說他身中劇毒,說不定早就毒發身亡了,夫人也不必太過憂心。”
蘇慈可沒春水那麼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