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腳、穿布襪、穿鞋。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像是做過千百遍一樣。
春水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這人把她的活兒都搶了,明晃晃的是在和她搶飯碗。
蘇慈有些好笑,“我沒事的,不用擔心。”
梅一針很不讚同她的話,“你有沒有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
不知從哪兒拿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不容蘇慈拒絕,給她塞到嘴裡。
藥丸入口即化,有些微微的苦,還帶著淡淡的甜。
“這是我師父新近研製出來的十全凝露丸,有病治病,沒病強身,吃下去對你的身體大有裨益。”
蘇慈挑眉,“你師父新近研製出來的,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這貨似乎不是被毒王的徒弟追殺這麼簡單,不會是被她師父親自追殺吧?
梅一針眼神閃了閃,“我是我師父最心愛的徒弟,他的好東西自然都會傳給我,這有什麼稀奇的?”
最心愛,三個字說的氣極其重。不知是得瑟的還是心虛的。
“不說這個,說一說你是怎麼知道這條河的秘密的?來來來,詳細說一說。”
“我們要不要把山買下來?然後再買些人過來淘金,這樣我們就發財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這條河好吧,其餘的都是浮雲。
等她坐擁金山的時候,師父就算找來她也不怕,就算拿銀子砸,也能讓師父承認她是他最愛的徒弟!
蘇慈轉頭看向河的儘頭,也就是瀑布的方向。唇角微微揚起。
“格局打開。”
梅一針聽得一愣,什麼意思?
她自認格局已經打得很開了,還要怎麼打?
順著蘇慈的方向看過去,一個震驚到她張大嘴巴的想法在腦海裡閃過。
“原來是我的貧窮桎梏了我的靈魂,蘇姐,親姐,你就是我的親姐姐,以後我就是你的親妹妹。”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直覺告訴她,蘇慈不會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