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眼中全是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淡然,是什麼樣的環境,才練就那樣的從容?
祁國人,遍體鱗傷出現在東雍。
她,到底經曆了什麼?
閉了閉眼,壓下心裡和眼底的酸澀。不是很疼,卻讓他極度不舒服。
忽然很想見到那個讓人心疼,卻獨自堅強的女子。
“備馬!”
說完,起身,長腿一邁,出了書房。
鶴韋看了看天色:“主子要去哪?”
“出城”。
兩個字傳來,人早就沒了蹤影。
鶴韋大驚,趕緊追了出去:“主子,如今燕北皇子進京,攝政王又不在,您不可出京啊!”
沒個人在皇城鎮著,那些魑魅魍魎還不都跳出來作妖。
蕭澈古井無波,冷聲說道:“與我何乾!”
那可是你們老蕭家的皇位啊,您真的不管嗎?
哎!應該是不管的。
不然他家王爺怎麼會允許於洛寒那個庶子,封自己做攝政王。把持朝政,一手遮天。
認命的去準備馬匹,準備再去確認一下蘇慈如今的行蹤。
是的,他家王爺關心,上心的人,恐怕隻有那位蘇夫人。
大長公主都跟丟的人,他們王爺卻了如指掌,他還要沒有點眼色,這碗飯也就不用吃了。
上京的黃昏,兩匹快馬一前一後出了城門,沒一會兒,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路揚塵。
……
林蔭的山道上,蘇慈被春水攙扶著,看著眼前的村莊,大家臉上都露出了笑。
他們終於從山裡出來了。
護衛們無聲消失,隻剩下蘇慈,春水,和梅一針。
劉秋實背著剛收好的稻穀走到家門口,就看到幾人下了山。
“蘇姑娘,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蘇慈笑道:“是啊,回來了,秋實,糧食可收完了?”
劉秋實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快了,今年收成不錯,大家都很歡喜。”
兩人隨口說了幾句,先後回到家裡。
院門上著鎖,幾個人進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