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一個趔斜,差點摔倒。
“滾蛋,許青雲,你就是個滾蛋!珍珍是你表妹啊,你也下得去手,你個…”
畜牲兩個字,終究沒有說出口,那可是她疼了二十多年的親侄子啊。
許青雲看著許氏,又看了看身下的劉珍珍,鬆開手,直起身,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說道:“多大點事,至於嗎,我就是和她開個玩笑,對她還下不去嘴。”
劉珍珍包在眼裡的淚,終於落了下來:“你滾蛋!”
許氏趕緊上前,給劉珍珍披上外衣,又轉身把門關上,丫鬟婆子被隔絕在外,屋裡隻剩她們三人。
“青雲,我知你心裡有氣,這次姑母不怪你,不過,這裡是攝政王府,你看上哪個丫頭,都可以隨你處置,珍珍是你表哥的人,你不能動!”
許青雲吊兒郎當的揉了揉鼻子,無所謂的說道:“他忙著伺候太後,哪裡需要彆的女人,與其占著茅坑不拉屎,還不如便宜自家人,這不是一舉兩得。”
許氏氣的頭暈目眩,剛要反駁,就聽到許青雲又說道:“蘇慈的下場姑母不知道?你這樣是在害珍珍,那個女人不會允許表哥有彆的女人,她是太後,誰敢和她爭男人就得死。”
許氏腦子哄的一聲炸開,許青雲的混話不是沒有道理,可她不相信,於洛寒對劉珍珍和對蘇慈一樣,劉珍珍到底是他的表妹,和蘇慈那個村婦怎麼能相提並論?
“不會的,你表哥不會讓那女人傷害珍珍的,她又不能給他生兒育女,憑什麼霸占著我兒子不放,你表哥不會願意的。”
許青雲坐在床沿上,翹起二郎腿:“我是一片好心,您若是不信我也沒辦法。”
“不會的,不會的。”許氏嘴裡喃喃自語。
倒是把許青雲非禮劉珍珍的事情忘到了腦後。
劉珍珍縮在一旁看著他們,心裡有些發冷。
許青雲不是個東西,他都要睡自己兒子的女人了,姨母居然沒有責怪他,姨母可真偏心!
許青雲舔了舔嘴角,把嘴裡的碎屑吐出來,說道:“姑母還不知道吧,黔南的老於家老太婆進了京,說是回來省親,實則為什麼而來大家心裡明鏡似的。”
許氏聽到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