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蘇慈,老管家鼻子發酸,曾經那丫頭在的時候,府裡還像有個模樣,如今人一走,全都亂了。
“管家,陸國公府來了人,說是老夫人進京不易,想見見故人。”
老管家點頭:“恩,知道了,你去回了那人,我隨後便登門給老夫人請安。”
“是!”下人得了信,又返回前院。
老管家吩咐府衛在這裡守著,除了不讓裡麵的人出來,需要什麼不得怠慢。
說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沒一會兒,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匆匆出了門。
許氏的胎兒到底落了,雖然折騰的筋疲力儘,整個人就像一攤爛泥,到底沒有性命之憂。
府醫給她開了藥,又紮了兩針後,人悠悠轉醒,把府醫喊到近前。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許氏聲音無力,眼神卻能殺死人。
府醫心裡叫苦不迭,“夫人,老夫是最近新來的,哪裡知道原來的府醫如何診治,不過看夫人的脈案,隻是氣血兩虛之症,老夫實在不知道,不如您派人把那人找回來一問便知。”
哼!想讓他當替死鬼,他答應了嗎。
許氏氣的險些暈過去,原來的府醫早就沒了人影,她要去哪裡找?
若是她知道那人的下落,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府醫看出她眼裡的殺意,趕緊說道:“夫人如今應好生養著不宜動怒,在下可以為夫人慢慢調理,讓夫人一如從前。”
這時候她應該不能殺他吧?
而且!
府裡心裡暗戳戳的想,真正的知情人早就跑了,隻要他不死,老夫人的命令就懸而未決。
他和王府裡的下人們,死了也沒用。
許氏想不出好辦法解決,隻能說道:“管住你的嘴,最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彆逼本夫人殺你!”
府醫說道:“夫人放心,在下身為醫者,不把病人的病情透露出去,是學醫時,師父教我的基本準則。”
你擔心的不該是提前跑路的那個嗎。
院外又有了動靜,府衛讓出路,走進一人。
於洛寒鐵青著臉從外麵風塵仆仆的回來。
不止許氏,嚇傻的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