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君檀的小郎君麵色飛紅,看了看端坐不語的虞湘,輕輕的點點頭。
自家峰主的性子他了解,她喜歡聽人說真話,逍遙峰的爐鼎侍奴來去自由,隻要他們樂意,都會得到很好地安置。
尚清嵐果然“哈哈”大笑起來,攬過君檀在懷裡,摸了摸他的嫩臉:“好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我還舍不得呢,你倒答應的爽快。”
君檀紅著臉喃喃道:“峰主和尊者我都喜歡。”
她們這邊你儂我儂了,虞湘喝著茶隻當看戲,好在尚清嵐很快就放開了手,靠近虞湘坐著問道:“大半年了,他才告訴你不願意嗎?”
不該呀,這種事情第一次甚至第二次或許會難受些,但是再來便會越來越好,甚至食髓知味。
更何況對方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虞湘麼,又是個盤正條順的大美人,乾柴烈火的,怎麼就燒不起來呢?
虞湘對著尚清嵐探究的目光,額頭的青筋跳了幾跳,她咬著牙又問了一遍:“你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慕尋寒?”
尚清嵐這才托著下巴回憶道:“是從山下的鼎樓中選來的呀,你不知道這人有多難找,知道你愛乾淨,我便專挑年紀小的清倌兒,還要是極陽之身,為了身子健壯,還要找個身上有靈根的,可費了不少功夫呢。”
虞湘有些疑惑,聽白團子的話,慕尋寒是自己千辛萬苦考進滄瀾宗外門修行的,怎麼在尚清嵐這裡變成了從鼎樓買來的清倌兒。
說來也是,要不是上一次死在慕尋寒手裡,虞湘根本不關心自己房中的爐鼎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
她打量幾眼麵前的尚清嵐,對方神情認真,倒不像是在撒謊。
不過麼,兩人雖然偶有交好,到底隔了一層。
虞湘收回視線,裝作不在意的又喝了一口茶水。
這邊尚清嵐對虞湘的雙修事業無比關心,她將虞湘隻低頭喝茶,像是有些憂鬱之色,便十分貼心的安撫她道:“碧霄你也不要動氣了,那小子不願意是他不識抬舉,人與人之間也是要看緣分的嘛,這個不行,我再給你找幾個新的,保管不比姓慕的小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