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打不到,要麼打太少。
很快,後背也迎上來一堆怪。
結果他卻聽到錢棗棗說:“你再試試呢?”
他張了張嘴,鍵盤按鍵聲徒勞響起,他咬牙抗下後背被鈍打的痛。
果不其然,依然沒有效果。
他確定了,說是不可變更就是不可變更,不是錢棗棗就不行。
好絕望,還好痛,但隱隱的苦惱之下,好像又有點不可名狀的開心。
隻有錢棗棗能控製他,嘿嘿,他搞不好是個M。
“你的電腦是有人臉識彆還是指紋識彆嗎?”小男孩在研究錢棗棗的設備,“你們公司改裝過嗎?”
他一不小心,切回了電腦桌麵。
意外道:“好像有反應,隻是不能操作遊戲。”
不待他看清屏幕,錢棗棗猛地反應,一把合上了筆記本,差點沒給小孩手夾了。
奶茶杯都震了一下。
錢棗棗臉頰微紅。
小男孩眨了眨眼,默默戴上墨鏡,挑眉道:“姐姐,你男朋友是很醜嗎?看了會眼瞎?”
顯然,他看到了,雖然沒看清。
錢棗棗尷尬,“小朋友你到底幾歲了?”
而且也太社牛了吧。
這時,視野裡出現一個踩著高跟鞋,跑得耳環亂晃的的女人,她握著手機,滿臉焦急,看到站在錢棗棗身旁的小男孩才鬆了口氣。
她摸著心口走過來,“小北啊,你出貴賓室怎麼不跟媽媽說一聲?”
隻有擔心,沒有責怪。
名叫小北的男孩做了個“啊哦”的口型,拿出手機,對錢棗棗說:“姐姐,我可以加你微信嗎,等遊戲上線了,你告訴我一聲吧。”
小孩媽媽聽了,也朝錢棗棗溫柔笑笑,沒有製止的意思。
“棗棗,不許給。”
由於突然息屏,遊戲裡的動態一瞬間靜止,林速保持著被打中彎腰快要滾地的高難度姿勢,視線下是大爺光禿禿的腳丫子,生瘡了都。
但他還聽得見。
然而錢棗棗為了省事,還是給了,權限設置了隻聊天,臨了,隨口問小北:“你們男生,是不是都覺得這種遊戲挺好玩的?”
小男孩戴著墨鏡頗顯冷酷,他說:“不啊,主控看起來挫挫的,跟個野人似的醜不拉幾,我喜歡那條小蛇!”
“再見。”
林速“嘶”一聲,“我收回前言,他一點品味都沒有。”
他想起什麼,明知故問:“棗棗,我給你換的桌麵怎麼樣啊?”
那天晚上,被卷入係統之前,他打開錢棗棗電腦第一件事,就是換了個循環的桌麵牆紙。
照片大多是他平時抓拍的錢棗棗,很有心機地夾雜了一張兩人一起的。
——陽光下,錢棗棗親了他的臉,他笑的老開心了。
小男孩一走,錢棗棗重新翻開電腦,第一件事就是去取消循環切換,她怎麼會不知道林速那點兒心思,隻是每每想要換掉的時候,看到那張傻兮兮的大臉就泄了氣。
說服自己,至少皮囊還算賞心悅目。
不要計較腦子。
重力回歸的一刹那,林速翻滾倒地,差點親到了大爺的腳丫子,嚇出一後背的冷汗。
他忙指揮,“起來,按SS後撤,拉開距離。”
“聽我的,讓小白先打,你等他們聚一塊,再放技能,一宰宰一窩。”
稍微勉強了點,但小蛇寶足夠給力,錢棗棗足夠耐心,林速氣定神閒地抬手,雷鳴一陣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