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娘正笑笑地看著他,顧亭勻忽然眉頭一皺:“怎麼有飛蟲?好像進到我眼睛裡了。”
這話讓蘭娘一急,趕緊湊上去看他的眼,一邊嘀咕:“鄉下飛蟲是多,我瞧瞧……哎呀!”
她被一雙長臂攬入懷中,因為他坐著輪椅,這樣抱著她倒是也很輕鬆。
而下一刻,男人的唇落在蘭娘的唇上,她心中一顫,胳膊都軟了,又怕自己掉下了,趕緊地樓主了他的脖子。
可這是外頭,蘭娘顫巍巍地躲開一點:“會有人瞧見的……”
顧亭勻卻隻道:“隻親一下,這會兒沒人。”
就算是有人,遠遠地也看不見。
蘭娘又羞又驚,被他親了一會兒,腦子裡緊繃著,還好顧亭勻很快又放開了她。
女人的臉已經紅透了,忍不住伸手打他一下:“你……你壞!”
顧亭勻見她這樣,心情更好了,握住她手道:“我哪裡壞了?”
蘭娘哼了一聲,扭頭不看他,趕緊地要推著他回去。
直到到了家進了臥房,她臉上熱度才退,彰武幫助把顧亭勻弄到床上便出去了,蘭娘給他整理好衣裳,正打算給他蓋被子,卻又被他抓住胳膊拉到了床上。
男人聲音低沉,理所當然地道:“方才沒有親夠。”
蘭娘忍不住吸氣:“顧亭勻!”
話音才落,唇又被他堵住,他這回手又不老實,弄得她忍不住對著他喉結處咬了一口,可誰知道這一口更是要命,讓顧亭勻吻得更是狂熱起來。
蘭娘被他吻得頭昏腦漲,偏生外頭有人在敲門:“夫人,外頭陳大夫說有事要找您。”
她立即道:“我知道了,要他等我一會兒。”
顧亭勻掐了她細腰一把:“要他等一盞茶功夫。”
蘭娘急得不行:“陳大夫應當是說去城裡采買藥材之事,你放開我……”
顧亭勻偏生不放:“不是什麼大事兒,便是明日再商量又如何?”
他灼灼眸子盯著她看,隻覺得心裡喜歡她喜歡得要命,隻恨不得把她拆開吞下去。
蘭娘被他這眼神也嚇怕了,知道他一向並不是個特彆聽話的,便高聲對外說道:“要陳大夫等我一盞茶功夫,我在給你們大人處理傷口……”
外頭小廝答了一聲“是”,很快便走了。
蘭娘氣得又咬他一口:“顧亭勻,你消停些吧!你身子不能這般折騰……”
顧亭勻卻依舊用胳膊困著她,另一隻手去捏她耳朵,弄得她心裡宛如被螞蟻啃咬了一般,他低低說道:“喊夫君。”
此時此刻,床笫之間,二人這般曖昧,他又要她喊夫君,蘭娘忽然就覺得喉嚨裡發乾。
她腦子裡恍若被什麼攪了一番,隻覺得自己也不甚清明了,閉著眼仰頭去吻住了他的唇。
這一吻,便又如觸發了什麼開關似的,他扣著她直到她唇上都微微紅腫了才消停了。
蘭娘心有餘悸,心裡暗暗想著,按照他這般熱烈的樣子,若是他哪一日真的好了,自己還能下得了床?
從前她次次與他同床,一夜都被他折騰得睡不了幾個時辰,身上疼得要休養好幾日才能恢複,但每次都是才恢複好,他便又要來了……
蘭娘有些惆悵,心裡暗暗想著,就算他好了,可以行房,也要遲一點再告訴他。
顧亭勻縱然會有因為自己無法走路而低落的時候,但心態的確還算不錯,很快又能調整過來,連著半個月,日日都規定好鍛煉多少時間,而後再休息,從起初的兩腿綿軟無法拄著拐杖站立,到後來能勉強挪動一步,也算是有了進步。
他心中算著,隻要這般堅持著,後麵就算不能如常人一般走路,也不至於整日躺在床上了。
日子總算逐漸好了些,蘭娘除了關心附近百姓裡生病的人,其他全部的時間和精力幾乎都放在了顧亭勻的身上。
直到這一日,阮家來人了。
阮知府因著要忙公務,便隻有宋氏與阮征鴻以及阮征鴻的妻子來了,但除了他們二人,還有阮夢知以及她的夫君也一道來了。
蘭娘很是高興,她雖然很想守著顧亭勻,但心裡也是擔心她娘宋氏的,如今瞧見宋氏身子好了不少,還跑了這麼遠來看自己,心裡都是喜悅。
但阮夢知卻一直都在悄悄地打量蘭娘。
她這一次來沒有旁的目的,自然不是因為擔心蘭娘,而是帶著自己新嫁的身體強健的夫君來嘲笑蘭娘的。
守著那麼個癱瘓,縱然錢財不缺,也等同於活寡婦吧!
作者有話要說:顧:我看你是活膩了
又被包養了,嗚嗚感謝感謝,破費了!!晚上努力再更一章
google迫不及待讓媳婦兒下不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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