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娘一把抓住她胳膊,另一隻手直接薅住了她頭發。
怕吵到屋子裡的宋氏,她沒甩她巴掌。
“你也曾二嫁,你也是爹娘的女兒,卻為何一次次這樣不知羞恥?阮夢知,我是體諒娘的身子不好,感念你在她身旁伺候,若是你再這般,我便把娘接到我的身邊來,你愛去哪去哪。”
她手勁兒不小,阮夢知疼得叫了起來,屋子裡宋氏趕緊要出來。
蘭娘立即鬆開她,宋氏打開門疑惑地說:“怎麼了?”
阮夢知立即笑道:“娘,無事,我與姐姐說話,被蟲子咬了。”
含糊一番,宋氏也就信了。
等蘭娘回到臥房裡,發現顧亭勻麵色似乎有些不好。
她走過去安慰道:“你是不是生氣了?阮夢知這個人就是嘴皮子惡毒,她不敢再做什麼了,你放心,回頭我讓哥哥與爹說說她。”
顧亭勻沒有說話,蘭娘還想再怎麼安慰她,忽然他就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帶到了自己懷裡。
他低頭看著她,黑沉沉的眸子裡是看不透的色彩。
“阿蘭,是我讓你受委屈了嗎?”
他在這院子裡也安排了不知道多少眼線,蘭娘與阮夢知的話,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蘭娘怔了下才明白了,趕緊說:“你讓人偷聽了我與她的話?那你也應當知道,我薅了她的頭發,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了。勻哥,你不是說那曾奉學也倒黴了麼?她這樣的性子,日子不會過得多好,咱們何須管她?過好自己的便是最重要的了。”
她說完,卻不見顧亭勻動彈,他把她摁在自己懷裡,而漸漸的,蘭娘感受到了一陣異樣。
臀部被硌得難受,她臉色燒紅,連忙要逃走,顧亭勻卻摟著她吻住她耳朵。
他閉眼說道:“阿蘭,不是我不能,是我怕你不願。”
那方麵他從來沒有問題,隻是先前腿上沒有力氣,他不想彆彆扭扭地與她行房,而這些日子練習了那麼多回,腿上總算有了力氣,縱然還不能利索地走路,可在床上絕對沒有問題了。
蘭娘心跳驟加快:“勻哥,現下是大白天的……等,等晚上……”
最終,顧亭勻倒是沒有為難她,真的等到了晚上。
晚上蘭娘親自去廚房看著廚子燒飯,款待自己的娘家人,晚飯熱熱鬨鬨的,阮夢知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鬨肚子沒有出來,沒有她,其他人反倒更融洽。
蘭娘還與自己哥哥阮征鴻一道喝了幾杯酒,席間顧亭勻瞧著她麵色駝紅,帶了些醉意身子輕盈的樣子,不知道為何心中更是浮浮沉沉的安寧不下來。
吃完酒,彰武伺候顧亭勻洗了個澡,他洗澡很快,收拾好獨個兒躺在床上看書。
又過了一刻鐘功夫,蘭娘也洗好澡回來了。
她今日特地多喝了酒,腦子暈乎乎的,勉強洗完澡,隻覺得整個人隨時都要軟倒在地上一般。
可再想到顧亭勻傍晚說的話,蘭娘臉上更熱,慢騰騰地到了臥房,顧亭勻笑著衝她招手:“過來。”
蘭娘咬咬唇,每靠近一步,都覺得腦子裡轟然炸開一下,加上那酒的作用,她都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在乾什麼了。
好半天,都躺在顧亭勻的懷裡了,她才聽到自己暈乎乎的來了一句:“要不……你教我,我來主動……”
原本顧亭勻就沒打算讓她主動,他現在雖然肯定不如從前那般方便,但做那事綽綽有餘,可聽到她說她要主動,他心中倒是忽然就生出了彆樣的情趣與期待。
男人勾唇笑了笑,燭光中,他被蘭娘養了那麼久的臉龐,眉目都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好看。
“好,夫人請。”
蘭娘是心甘情願的,她喝酒也是為了壯膽,可是此時看著眼前的男人,卻有些淚目。
她摸了摸他的臉,又摸了摸他的頭發,心疼地喃喃說道:“夫君頭發怎麼白了這麼多啊?”
男人忍了忍心中亂竄的火焰,啞聲回答:“因為太過想你。想要你。”
蘭娘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後綿軟著手去試圖解開他的衣裳紐扣。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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