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門緊閉著,外頭聽不到裡頭有什麼動靜,可蘭娘卻幾乎都要被顧亭勻吻得窒息了。
他掐住她纖腰,摟著她要她坐在自己懷裡,那椅子是特製的,倒是寬大,但兩人在一起便顯得擁擠了許多,他一發力兒蘭娘便渾身酥軟,可她壓根追不上他的節奏,今日的顧亭勻宛如一頭狼,恨不得把她吞噬到腹中。
蘭娘雙腿幾次差點滑下去,又被他反複撈起來,他將她抱起來,再讓她重重落下,那種酥麻感讓人渾身顫栗,骨頭都軟了似的,蘭娘克製不住地想要喊出聲,卻被他含住唇舌,將她的聲音儘數堵了回去。
他要了三次,都是在那椅子上,直到最後蘭娘閉著眼趴在他懷裡,身上蓋著他寬大的袍子,兩條白嫩**依舊光著軟軟地使不上力氣,顧亭勻用手托著她,而她止不住地喘,實在是精疲力儘!
外頭天都要暗下來了,蘭娘閉眼胡亂伸手摸了一把他額頭,聲音疲乏得厲害:“你可好些了,今日怎麼這般……”
顧亭勻的確恢複正常了,他摸摸她柔順烏黑的發,手又探到蓋著的袍子下麵,捏了捏她柔滑的肩頭。
“今日的茶被人下了藥,是你娘身邊的丫鬟喜鵲。”
蘭娘一愣,睜眼看他:“怎麼會?我娘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兩人對視著,瞬間也都明白了,此事很可能是阮夢知所為。
蘭娘沉下眸色:“因著擔心我娘的身體,我不與她計較,可她越發過分了。那藥雖然能解,可卻極其傷身。”
他們昨兒晚上才折騰過,幾日又來了三次,顧亭勻身體才養到這種程度,這般消耗下去定然又要惡化!
蘭娘越想越氣,顧亭勻麵色平淡,心中卻已經有了思量。
他安慰道:“這件事你無需再管,我身體還好。倒是我們婚禮與阮家為你接風一事你得好好想想,你可有什麼想法,都與我說說。”
提到這些,蘭娘又不太想說了:“我總覺得麻煩,好好的過日子,何苦非要辦一場呢?”
而顧亭勻卻堅持要辦:“我會堂堂正正地迎娶阮家大小姐,這是對你的補償,也是對我們之間感情的補償。”
並非隻是希望她開心,他也希望與她有一場熱熱鬨鬨的婚禮,正正經經地迎娶她。
蘭娘聽到他這樣說,倒是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靠在他懷裡,聲音輕輕的:“那都聽你安排吧,你安排的我便都喜歡。”
懷中人柔順溫婉,顧亭勻心情出奇地好。
他說著又提到了阮家的事情。
“爹娘要給你的補償你便都收著吧,你若是不收他們心裡也都難受。當然,我會用其他法子來彌補他們,必定不叫他們日子艱難。爹是個好官,燕城百姓人儘皆知,隻是這些年被人壓製慣了,便沒有升遷的機會,你想不想讓爹娘也去京城?”
蘭娘一愣,雖然還沒有回答,眼裡卻升起笑意,她自然是喜歡的,若是阮家爹娘也能到京城去,那往後他們都在京城,也方便走動。
否則雖然認親了,但京城距離燕城那樣遠,這輩子都不知道還能見上幾次。
見她笑意越來越濃,顧亭勻刮刮她鼻梁:“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蘭娘卻又道:“若是太難,你也無須非要去做,否則給你自己帶來太多麻煩我也擔心。”
現在的顧亭勻養病一年多,回去京城還不知道是如何田地,她心裡都替他惆悵。
顧亭勻卻笑道:“我的確還不能走路,但就算我是癱瘓在床,許多事辦起來倒是也都不難。阿蘭,你夫君方才厲害麼?”
蘭娘臉上發熱,哼了一聲:“你哪裡厲害了?處處被人盯著,怎的總有人打你的主意呢?”
這一回若非是他忍住了,那喜鵲是不是就得了機會了?
畢竟她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顧亭勻神誌都有些迷亂了,一個不小心,隻怕都難以認清眼前的人是誰。
顧亭勻捏了捏她的腰肢:“那往後,你看緊一些,誰要是看上了我,你便替我去清理了,可好?”
蘭娘忍不住一笑:“那我如何看得住?”
他這張臉,如今這樣的地位,等養好之後,還不知道多少女子會盯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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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喜鵲自己認罪,說是貪戀上顧家的好處,意圖爬床,這才在顧亭勻的茶裡下藥,而後主動去勾搭顧亭勻。
她想到自己拿到了的那一大筆銀子,將來爹娘都能過上好日子了,便咬牙吞下了所有的苦。
死就死吧,反正活著,也隻能做奴婢!
顧亭勻淡淡地看著喜鵲,他知道,可以很輕易地讓喜鵲開口供人出背後指使的人是誰,但那樣的話,蘭娘勢必會陷入一種很尷尬的地步。
哪怕阮夢知真的害了蘭娘,若是一家人鬨得這樣難堪,宋氏與阮知府將來麵度蘭娘,心情也都會複雜起來。
阮夢知是要受到懲罰,可蘭娘必須要從這件事中撇出來。
因此宋夫人氣得不行,打算把喜鵲送去見官,顧亭勻也沒有攔著,由著他們去了,喜鵲到了衙門,自然有人料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