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華國古代是在明代的時候才傳入華國的,但大順的發展程度很多都不及華國的明朝。
不過到後來也見識過一些在華國古代不存在的農作物,在這個大順都存在,江瓷也就釋然了,畢竟這是個架空的朝代。
村子裡的田地分為上動、中動和下等;上等和中等,村子裡的人家都是種的麥子和玉米;下等田地種的有蠶豆、黃豆又或者是高粱。
他們這個地區麥子和水稻都可以種,像一條分支路過他們村子的那條河的下遊,就像江家灣,臨近河邊的地,有些人家種的是水稻。
不管是什麼田地,田租都是取十稅一,是按照土地的畝數來交,當然官府給不同規格的田地定的標準也不一樣。
提到稅收,該把玉米種子種下去之後,官府的人就開始到村裡來收賦了。
3至14歲的孩子,每人每年交23錢,15歲朝後,每人每年交120錢,直到56歲。
除此之外,有些村裡會有富戶,會買一些丫鬟小斯的回來,這些每年也要交賦。
每個奴婢每年要交240錢,是普通成年人的兩倍。
這一措施和華國古代賦收起到的作用是一樣的,為了抑製大戶蓄養奴婢,減少自由人民數量,從而增加國家財政收入。
江瓷明天才知道他們家有多少田地,足足有33畝地。
家裡有那麼多土地的一點原因是,林山沒有兄弟隻有一個姐姐。
林山的父母死後,把多餘的田地交給宗族,剩餘的土地自然都留給了他們這一家。
七畝良田裡的麥子長勢最好最飽滿,金黃金黃的,也是熟的最早的,也有很大一點原因是耕種的早。
把良田裡的麥子收好,再去收那是17畝中等田地裡的麥子。
按理來說,原主這幾年都在地裡乾活,江瓷借著這具身體乾活應該很熟練很麻利才是。
但是事實是這樣子,拿著鐮刀割麥子的江瓷,像是以前沒怎麼割過的樣子。
在現代的時候,即使他住在農村,但一到收麥子的時候都會有收割機,收玉米的時候才會自己掰。
50塊錢一畝,還省時省力,也就是把地兩頭的小麥給割了,向裡麵的小麥上一扔。
江瓷就這樣不太熟悉的割了周圍的一片之後,才慢慢的熟悉了起來。
莫名的讓江瓷有了這種想法,他用的原主的身體,自從他來到之後,不同的兩個靈魂,把這具身體也像是割裂成了兩個人。
江瓷用著原主的身體,但是身體的所有都越來越趨向於他自己。
自從到了林家村,不管是做飯、牙刷、談吐,江瓷做的都是自己。
觸碰到原主精通的地方,原主的記憶和身體,會幫助江瓷快速的學會。
這會兒,田地裡非常的火熱,農民在揮灑汗水,但是豐收的喜悅傳遍漫山遍野。
或是太陽也感受到了豐收的喜悅,今兒個的溫度比前幾天都高了不少。
前兩天在家裡做著牙刷,隻覺得陽光溫暖。
現在在金黃的麥地裡,穿著布衫短打的人們,額頭不禁冒出一顆顆汗珠。
把一垛一垛麥子抱上驢車的葉婉,路過江瓷這裡的時候,看江瓷小臉透紅額頭上都是汗。
很是心疼,“驢車這就裝好了,瓷哥兒也跟著回家吧,在家煮些綠豆湯,我們把那邊的割完就回去了。”
馬上就要到午時了,又是豔陽當空,江瓷現在確實是累的不行,也沒有逞能,坐著驢車回家了。
他割不割對他們家割麥子的速度影響不大,葉婉割麥子的速度差不多是江瓷的兩倍了。
更不用提乾了幾十年莊稼的林山,和有使不完精力的林景辰和林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