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急急忙忙的進了家門。
江瓷彎腰俯身在林景盛的耳邊,“那麼遠,你怎麼看見的呀?”
“想知道呀?”
“嗯嗯!”江瓷連忙點頭。
“嗯……”林景盛故作思索的等了一瞬,結果來了句,“不告訴你?”
江瓷眼睛眯了起來,還是保持原有的動作,趴在林景盛身後的輪椅上。
一隻手墊在頭下麵,另一隻手已悄然摸上了林景盛的耳朵。
麵上的笑容燦爛,乖巧又跌麗,那隻手上用上了力。
“哎呦!”林景盛連忙伸手去摸摸耳朵,但不知是摸耳朵還是摸江瓷的手。
林景盛的眼睛也不舍得移開江瓷的臉,活像一個登徒子。
江瓷起身,甩開林景盛的手,“我可沒使勁呀!”
林景盛“我知道,阿瓷怎麼舍得用力呢。”
“貧嘴!”
“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看到咱家驢了,還聽到了它的叫聲。”
林景盛是真的看到了也聽到了,這兒都告訴了江瓷,也不知江瓷信不信,他隻不過是五感更敏銳了那麼一點點。
驢車還不緊不慢的在路上走,幾個孩子都跑到了門前。
林景安用汗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好熱好熱!我要用井水使勁洗洗。”
快速的跑到井邊打水去了。
林景辰也是隨後就到,見林景安去井邊打水去了,“林景安,多打點水。”
便在門前的樹蔭下,拿著草帽扇風。
全然看不出,與在書院中執筆寫字的白麵書生形象相去甚遠。
在這門口等著,爹娘駕著驢車走來和在門口的林景盛和江瓷吐槽。
“今天的溫度比前兩天高出了一大節,真是一下就升上去了。”
“猛的一熱才顯得那麼熱,後麵種玉米的時候,溫度才是最高的。”
葉婉和林山把驢車停好,用涼快的井水洗洗臉,洗洗脖子。
又給驢子加了點草料。
林景萱“爹娘你們快點,瓷哥做的飯可香了。”
“好,這就來。”
林山囫圇的擦擦臉,走向堂屋。
林景安和林景辰大快朵頤地吃著香氣撲鼻的飯菜,他們每人手裡拿著一個饅頭,交替著夾菜和送往口中,看起來吃得非常香。
坐在一旁的林山看著他倆的吃相,不禁搖了搖頭。
又瞟了一眼像餓死鬼投胎的兩人,輕聲笑罵道“真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林景安拿著筷子擺擺手,“不能這麼說!”
林景辰接話,“這叫能吃是福!”
“哈哈哈哈!”
下午江瓷還是沒能去地裡。
葉婉說讓他在家喂喂後院的雞和羊,再把院子裡收拾收拾。
院子裡也確實淩亂,放的木材、竹筐、牙刷柄都有。
而林景盛則是厚臉皮的說讓江瓷在家陪他,關鍵還是當著一家人的麵說的,江瓷的臉瞬間就紅了,真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現在的林景盛,和江瓷剛到這個家認識的林景盛,差彆真不是一星半點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