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林景盛的懷裡喘著氣,感受著發麻的舌根。
江瓷捏著林景盛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怎麼親這麼凶,嗯?”
江瓷的眼眸中含有未散的水氣,這隨意的動作,散漫的語氣,特彆是最後那一聲“嗯?”更是讓林景盛酥了半邊身子。
江瓷推著林景盛還想再次貼上來的臉,“緩一會兒再親。”
“好。”
嗓音嘶啞,眼睛裡是不加掩飾的欲望。
“瓷哥,大哥,你們吃桃子嗎?”
隨著話音的落下,是推門而進的腳步聲,和門的吱呀聲。
江瓷連忙從林景盛的身上起開,但還是被林景萱給看到了。
特彆是現在江瓷嘴唇水潤紅腫,臉頰帶著粉,一副被人疼愛過的樣子,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林景萱一手拿一個桃子結巴的說,“吃……吃桃子嗎?”
然後把桃子放在桌子上,迅速的跑出了門,“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還給他們的房間帶上了門。
房間中的兩人麵麵相覷,空氣中都彌漫著尷尬。
江瓷剛想出口責怪林景盛,忽的想起門是他關的。
張張嘴,終歸沒有說出一個字。
房間外麵,院子裡,林景萱坐到了樹下的椅子。
天色暗下,不仔細看,不能發現她臉上的羞紅。
這個朝代女子15歲就可以嫁人了,心智成熟的也早。
林景萱被她剛才看到的羞紅了臉。
拿出旁邊盆裡放的桃,哢嚓哢嚓的啃了起來。
心裡是無比的懊惱,她怎麼就直接跑進去了呢?大哥和瓷哥還在乾那種事情。
大哥身體還沒好全,也不知能不能……
林景萱的臉頰更紅了。
江瓷在門裡麵落下橫木,走回床邊一下就被林景盛給撲到了床上。
“你說的讓我親個夠!”
沒給江瓷說話的機會,就俯下身去品嘗。
到最後不知親了多少次,江瓷雙手推著還要再次親上來的林景盛。
“彆親了,我嘴都破皮了,舌頭也麻。”
“最後一次!”
江瓷妥協了,“好。”
江瓷喘著氣的說林景盛,“你數數你都親了多少次了,你是親親怪嗎?”
“怎麼親都不夠?”
埋頭在江瓷的頸窩蹭蹭,又深深吸了一口氣,活像一個癡漢。
……
家家戶戶的麥子都收好曬好了拉回家裡了,這會兒官府就派來挨家挨戶的收稅賦了。
這一次交過田稅之後,農民人們臉上還是開心的笑容。
畢竟今年他們村裡的收成好,即使比平時多交了把麥子,那剩下的麥子也還比往年要多很多。
大順這個朝代交賦稅還算是少的。
把一串銅板放進稅賦的衙役手裡,江瓷不由得感歎,怪不得古代的農民手裡剩不下什麼錢。
特彆是古代家裡人口多,人口多交的賦就多,他們家裡幾個人就交了549文錢。
這到了明年,林景辰和林景安都15歲了,美人鏡要交120文。
不過對於他們家現在的經濟情況來說是不值得一提的,但是其他人家就不是這樣了。
牙刷一事在村裡已經形成一個穩定的規模了,那些酸言酸語的人,也隻是在背後說說,沒有膽子舞到他們麵前,江瓷也就沒當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