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端坐在椅子上,將手裡的茶盞放到桌子上才緩緩問道:“你剛才去了二太太那兒?”
阿壽聞言心裡就是一驚,放在身側的手瞬間就是一緊,“回二爺,是的,二太太說自己這幾日略微忙碌了些,不曾想就有些疏忽了二爺,故將小的找過去問問二爺的近況。”因為之前王夫人也曾經以這樣的借口叫他過去,所以他這次依然用了這樣的說法,也不會惹人懷疑。
“哦?”賈璉微眯著眼睛盯著他瞧著,“那你是怎麼說的?”
阿壽低著頭說道:“小的說二爺近日並無什麼不妥的,吃喝一應舒心,勞二太太掛念了。”
賈璉蹙起劍眉:“就隻是這些?”
阿壽連連叩頭:“小的是二爺的人,萬萬不敢亂說的,二爺。”
賈璉看了眼興兒,興兒點了點頭,對著阿壽道:“知道就好,你是二爺院子裡的人,可不要分不清自己的主子是誰,若是被二爺知道你敢在二太太麵前胡言亂語,小心你的皮!滾下去!”
“是是是。”阿壽忙不迭得點頭退了出去。
看著阿壽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裡,賈璉疑惑道:“可還有其他形跡可疑的人?”
興兒道:“二爺,這幾日裡就阿壽一人去了二太太那裡,其他人都是安分守己得緊,實在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
賈璉沉思了好一會兒,歎道:“繼續盯著。”這人不找出來,他也有些不安。若是下次顧子堯再做出什麼稀奇物出來,豈不是還會惹眼被偷?這樣下去,那還得了?!那子堯做的一切豈不是全為了他人做嫁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顧子堯總覺得這兩天好像有什麼人在盯著自己。但是仔細看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他以為隻是自己這一段時間太累所產生的錯覺,也就沒有在意。
這一日,顧子堯吃完飯正想走,就見阿壽神神秘秘的拉著豐兒他們,拿出一個小布包笑道:“可彆說做兄弟的不想著你們,兄弟自己做的香皂便宜賣,你們要不要?”
顧子堯心裡就是一凜,香皂?還是自己做的?他想著踏出的腳步就那樣定在了原處。
阿壽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打開布包,露出裡麵白色的圓形香皂,“看看,怎麼樣?”
豐兒、小六子,還有多金都各自拿了一塊仔細瞧著,豐兒笑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