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他把自己的想法讓人告訴給了工部當中的大師傅,讓他們想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這主要是因為造船廠大量的時間都要花費在切割原木上,加快切割原木的速度,就能大大提高造船的速度。
此時,因為內閣首輔黃立極被抓,京城內又是再次掀起了波瀾,官員們在深夜當中相互走動,他們想要探聽出來,崇禎皇帝到底要乾什麼,有的人想要押住,借此一飛衝天,有的人惶恐不安,隻想遠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周府內燈火通明,周廷儒嘴裡哼著小曲,咿咿呀呀的唱著,撹的錢謙益心煩,他再也耐不住性子,煩躁地問道:“周兄,你還有閒工夫唱曲?難道你不知道外麵已經炸開了鍋?”
周廷儒心情不錯的,拿起旁邊的茶杯抿了口茶,淡定的說道:“錢兄,你根本就沒有必要著急!咱們這位新皇帝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之前他竟然沒有乾掉魏忠賢,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
“可你不要忘了現在的內閣,之前就是魏忠賢的應聲蟲,咱們這位新皇帝肯定要把內閣換一遍,隻不過有些操之過急,可誰讓咱們這位陛下掌握了黑衛軍,這就給了咱們這位陛下大刀闊斧換人的決心,這對於我們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隻有空出來位置,我們才有機會,錢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錢謙益猛地一拍大腿,喜悅的說道:“周兄,還是你一眼點醒了我,我也是被範家那群人氣昏了頭,那幫狗東西竟然嫌我開的價碼高,竟然跟我討價還價起來,搞得我心情很不爽利,這兩天看書都有些迷糊,也沒有看出皇上,這一手筆裡麵隱藏的彎彎繞!”
周廷儒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色道:“錢兄,像範家這樣的商人,那可是有奶便是娘的貨色,沒必要給他們好臉色,我們的重點應該放在朝廷上,隻要我進入了內閣,稍微識彆手段,就能讓範家這樣的商人萬劫不複。”
“破門縣令,滅家知府,那可不是說著玩的,咱們十年寒窗苦讀,不就是為了讓家人過上好日子,這幫商人在咱們的庇護下,把生意越做越大,沒必要跟他們客氣,敢炸次,直接弄死他們!”
錢謙益聽著前麵的話,還感覺正常,可聽了後麵的話,就感覺有些不對味,他好奇地問道:“周兄,你今天的狀態有些不對,難道最近有商人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