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皇子與晉國太子(1 / 2)

千山所隔 荒橋雨纖 2667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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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毅王府無旁支親族,前來王府吊唁之人皆是王公貴族,宰輔大臣。在第一日,便是絡繹不絕,第二日隻是有些貴族旁係前來,以京城人看來,也就是些有貴命,沒貴運的人。

這些人不常露麵,在家族中不怎麼得臉,就算是韓宮令認起來也有些費力,好在寧瑾早就安排了花箋,以金漆書寫了答謝之語。這才在靈堂上保全了來者的顏麵。

韓宮令再一次驚訝於寧瑾的心機,饒是她也忍不住說道:“縣主果真是有先見之明,儘得人心了。”

“宮令這樣說,我全當是受教了。”寧瑾笑著應對,“我昨日細數過吊唁的客人,覺出這人數有些出入,就讓人連夜準備了這花箋,免得失了禮數,傳到外人耳裡,也丟了宮令的顏麵。”

韓宮令強顏歡笑,心裡無不忌憚。

“縣主恕罪,奴婢去更衣。”韓宮令說道。

寧瑾見她眼神裡眼蓋不住的陰沉,也頷首應了。

韓宮令轉身,壓著情緒離開靈堂。到了寧瑾視線不及之處,才露出陰鬱的臉色。

寧瑾有心提防韓宮令,自然不覺得要心中感激她。

韓宮令前腳走,後腳便有一個素衣的少年前來吊唁。看他灰藍的衣衫也是棉麻的布料,冠帶也是一條布帶,唯有人長得氣宇軒昂,劍眉星目。

寧瑾估摸著此人的年紀應該在二十上下,可實在猜不出此人的身份,隻好等他上前來。

“我離開王府的時候,瑾兒還在繈褓,如今竟然出落的這樣亭亭玉立了,真像你娘親。”來者說道,“隻是,更有你母親的氣度。”

這話裡頗有傷感之意。

寧瑾拿不準這人的身份,也不貿然開口詢問,隻是道:“父兄征戰未回,我年幼不知禮數,多有怠慢之處,閣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