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了?”皇帝麵帶微笑,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策劃好的鬨劇。
“有,有一點。”宋寧瑾眼神慌張,“陛下,剛才,剛才。。。我是不是在做夢?”
皇帝斂了笑意:“朕也希望,是在做夢。”
宋寧瑾沒有想到,原來真的有人會來攔阻皇帝的騎隊,而這個人不是玉成說的趙璟仁,而是趙璟合。
直到跟隨皇帝見到了玉成,宋寧瑾一下子想明白了,是玉成,是她故意在趙璟合麵前說要攔阻騎隊,向皇帝進言,以此來獲得原諒。而趙璟仁不是那個希望獲得原諒的人,真正要獲得原諒的人是太子,所以玉成故意那樣說,因為太子得知這件事情後更會因為擔心自己的地位動搖,一定會如玉成所說,前來攔阻皇帝的騎隊,以此進言。
此時,玉成帶來一個同樣黑色騎裝的人,宋寧瑾認出那個人正是昨天和玉成在溪邊說話的人。
難道玉成不是在和他私會嗎?
“父皇,這就是揭發這場陰謀的功臣。”玉成引薦了那個侍衛,“張康。”
皇帝的目光打量著張康,在想這個人是否可靠。
“回陛下,小人是在兩天前,準備前來圍獵場時,突然被告知要在圍獵場埋伏,一旦陛下靠近,便要,”張康沒有說下去,而是從腰間拿出了一卷羊皮和一支朱砂筆,“殿下要我向陛下討要一封詔書。”
羊皮詔書?
曆代皇帝的傳位詔書都必須以朱砂為墨,羊皮為紙,蓋上皇帝的傳位玉璽印,才算得上合法繼承皇位,否則天下諸侯皆可討伐。
張康此時拿出這羊皮紙和朱砂筆,無疑就是坐實,不,佐證了太子謀反的罪行。
皇帝冰冷的目光掃向眾人,最後落在張康身上。
“張康,賜死。”
“什麼?父皇?他是功臣!”
“陛下?陛下!”
張康嚇倒在地,玉成翻身下馬,跪在皇帝身前,而皇帝的衛隊沒有因為張康的驚恐和玉成的爭辯而放慢步伐,他們把張康從地上抓起,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