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像抱著愛麗絲,吻著“鳶”一樣心裡像是有小兔子在亂跳嗎?
“鳶”舔舐著自己的嘴角邊殘留的味道。
她不理解為什麼周明弈主動吻上來,但這又不是壞事不是嗎?
“還要吻嗎。”“鳶”用了陳述句,而並非反問句又或者是疑問句。
“鳶,愛情是什麼樣子的?”周明弈發現自己在戀愛這門科目上麵好像是一個零分的學渣,考的比考試前一天複習新課程的大學生還糟糕。
“我也不懂。”“鳶”想真正的戀愛應該不會像那些男生和女舔狗一樣,隻有舔和被舔的關係。
“但我們可以學。”“鳶”躍起,騎在了周明弈的身上,雙膝岔開,以周明弈身旁的沙發作為支撐點。
隨後她俯下身子,又糾纏住了周明弈的嘴唇。
在幾分鐘後,品嘗到了足夠滋味的“鳶”立起身子,看著周明弈略帶迷離的眼神,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欲望。
在這裡奪走他的第一次怎麼樣?
不行,不行,不行,太不莊重了。
應該在更莊重的地方奪走他的第一次。
反正他已經是自己的掌中之物了,不急於這一時。
“學嗎?”周明弈晃晃頭,努力把自己被“鳶”搞的有些迷離的精神拉了回來。
不懂就學,這很合理。
“鳶,基地裡麵研究精靈傳授的冥思法有眉目了嗎?”
說到學,周明弈覺得自己應該學習一下彆的超凡手段。
但是這有一個問題,無論是道士,陰陽師,還是彆的雜七雜八的超凡職業,哪怕隻是入門都特彆的繁瑣。
一個人若是從小就把心思花在這些超凡上麵,到了二十歲才入門也可以堪堪稱作是一個小天才了。
“鳶”從周明弈身上起身,從滿是文件的書櫃裡麵抽出了一個薄薄的小冊子。
“這幾天剛剛出了穩定的簡化版,削減了效果,也削減了學習難度。”
她將薄薄的小冊子遞給周明弈。
“喏,就是這個。”
周明弈接過小冊子,看見了上麵的標題《高中生都能學會的簡易冥思法》。
“能借我看幾天嗎?”
“直接拿走也行。”“鳶”有些唏噓,這個世界的本土超凡和精靈掌握的超凡有著質的差距,哪怕是在這種入門的東西上麵。
如果說這個世界超凡入門的難度是算從一加到九千九百九十九萬的總值的話,那麼精靈弄出的超凡入門就是給你一個公式讓你去帶。
隻要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算出總值。
是的,哪怕是《簡易冥思法》也是精靈參與改進的,並非完全由本土人員獨立完成的。
這些白色的東西來這個世界是為了什麼呢?
魔法少女和魔女可是同時出現的,這很難讓人懷疑她們是否是同一批精靈搞出來的。
但話又說回來了,自己和明弈前輩要生幾個孩子好一點呢。
兩個?還是三個,亦或者是四個?
“鳶,我先回去了。”周明弈摸向腰間的卡盒,經過一段時間的自我修複,卡盒內被“鳶”打碎的卡牌修複了一部分。
“一路順風。”“鳶”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