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站起來。”周明弈說到,“綺耀,能讓開一下嗎?”
就用赤裸裸的行為打碎舔狗心。
如果這還不能打破這些魔女的舔狗心的話,那他真就沒有什麼辦法了。
畢竟她們都能忍受周明弈在她們麵前和彆的女人,尤其是和她們敵對的魔法少女親熱了。
還能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她們的舔狗心嗎?
起身,抱住“鳶”,然後在一眾魔女包括綺耀這個魔女,以及白青貓這個魔法少女麵前吻住“鳶”的唇。
周明弈主動的索取著“鳶”嘴中的甘露。
可惜的是,這種行為不能傷到一眾魔女的心,甚至打不出一絲一毫的傷害。
因為她們的心底預期早就跌入穀底了。
在她們心中,周明弈早就被他的女友們吃乾抹淨,說不定還生下了幾個孩子。
要是換做她們的話,早就和周明弈生下不止三個的孩子了。
但是周明弈的這一通操作給另一個魔女打出了幾百點的真實傷害。
“我...我...我...”綺耀有些絕望的說到。
我喜歡你啊。
心碎,絕望,癲狂,想要上人。
當人的心理預期很低的時候,哪怕事情發展稍微好一點,抱有這種低心理預期的人就會開心起來。
就像黑發魔女這群魔女一樣。
她們早就覺得周明弈已經被魔法少女們吃乾抹淨了,所以她們眼前的情景甚至無法給她們的內心造成一絲一毫的觸動。
但反過來講,要是當人的心理預期很高的時候,若是事情發展稍微差一點一點,抱有這種高心理預期的人就會陷入徹底的絕望。
就像如今的綺耀一樣。
她之前知道周明弈是寶貴的處男,所以曾經在夜裡麵幻想過奪走他的初吻,拿走他的第一次,生下他的第一個孩子。做到其他女生都做不到的事情。
畢竟在現在這個年代,到周明弈這個年紀還能是處男的男生太“多”了,多的跟三條腿的恐龍一樣多。
綺耀看著周明弈和“鳶”接吻,她的心臟都快要碎成一瓣一瓣的了。
但如今彆說初吻了,看這架勢,估計連那種事情都做過了。
你們接吻接的,為什麼那麼熟練啊。
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周明弈早就被“鳶”吃乾抹淨了嗎?
綺耀想要閉上眼睛,避開殘酷的現實,但她卻遲遲也閉不上眼。
因為事情就擺在那裡。
無論她閉眼與否,這件殘酷的事情都不會改變。
之前綺耀知道周明弈和“鳶”是男女朋友關係的時候,隻是有點難受。
但是當她親眼看見周明弈和“鳶”親熱的時候,她才知道什麼叫做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周明弈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危險來自左下方綺耀在的位置。
他鬆開“鳶”的唇,看到了綺耀眼角處流出的淚痕。
“綺耀,你怎麼了。”
突然間,一股不安感以迅雷的速度爬上了他的脊椎,就好像有人在用搓衣板戳他的脊椎一樣。
或許不是好像...因為綺耀從周明弈背後抱住了他。
“我喜歡你。”綺耀不顧一切的說到,“我超級超級喜歡你。我才不想要不當你的女朋友。”
“是小孩子式的喜歡嗎?”周明弈心存僥幸的說到。
在綺耀抱著周明弈的時候,“鳶”也沒有鬆開周明弈。
這讓周明弈變成了夾在“鳶”和綺耀之間的三明治的夾心。
隻不過這兩片麵包一層軟一層硬。
有些硌著疼...來自周明弈背後的觸感這麼告訴他。
前麵倒是不疼,不僅不疼,反而像是觸摸到了某種柔軟的棉花。
“才不是小孩子式的喜歡,是成年人的喜歡,是想要和你生孩子的喜歡。”綺耀大聲說到,她一點也不在乎和自己搶男人的是S級魔法少女還是S級魔女什麼的。
她隻知道一件事情,若是她放手了,恐怕周明弈真的會在她眼皮子底下被“鳶”吃乾抹淨。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是成熟的大人了。”
“成熟的大人?”“鳶”的嘴角勾出笑容,是成熟的大人的話,綺耀就應該知道,什麼叫做事不可為。
“我不怕你。”綺耀從周明弈身後探出頭來,神情堅毅。
“這和我沒有關係,重點在於明弈的想法。”“鳶”平淡的說到,“明弈,你想要把第一次給誰?現在不回答也沒有任何的關係,畢竟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
他的第一次給誰是由他自己決定的嗎?白青貓從座位上麵站起。
如果他夠強的話,是這樣的。
但白青貓可以肯定若是“鳶”在賭桌上麵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籌碼,肯定會掀翻桌子,用武力奪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說到底,這個世界是強者為尊。
之前“烏鴉”是世界第一的時候,可以用拳頭強製其他魔女改好。
但要是“烏鴉”弱到什麼魔女都打不過的話,估計他哪怕在家裡麵,也會被闖入他家的魔女侮辱。
白青貓看向被綺耀和“鳶”夾在中間的周明弈,在心底思索著一件事情。
自己到底要不要像綺耀和“鳶”一樣抱上去。
畢竟“鳶”對於綺耀這種普通人的態度或許會好一點。
但是對於她這種魔法少女,“鳶”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鳶”說不定會在周明弈看不到的地方,用武力來威脅她。
但已經無所謂了,怎麼能因為害怕敵人過於強大,就放棄自己妹妹的愛情。
白青貓向前走了一個小碎步。
但這樣抱上去會不會奪走屬於自己妹妹的第一次。
直到如今這個時刻,白青貓還在擔心自己的妹妹的幸福。
但要是不抱上去,那周明弈的第一次就會被其他魔法少女,比如“鳶”,再比如說“鳶”,還有“鳶”奪走。
想到這一點的白青貓萬分的糾結。
不上去搶,周明弈的第一次就會被彆人的魔法少女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