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出來。”“朋友”說著就雙手抱住了周明弈的左手。
要帶嗎?周明弈猶豫了幾秒後,絕對還是要帶上這個戒指。
因為“朋友”或許心懷惡意,但是那些魔女肯定是心懷惡意的。
總不能在沙漠裡麵,因為麵前水杯裡麵的水可能有毒就不喝它了。那樣隻會死的更快。
“多謝。”
周明弈看著“朋友”將銀白色的戒指戴到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
左手無名指戴戒指代表婚姻。
但周明弈沒往這處想,他隻當“朋友”是順便找了一個手指戴。
畢竟他看上去和“朋友”不是同一個物種。
就算“朋友”想找伴侶,會找他嗎?
難道人會想要和不是娘化版的魚上床嗎?
哪有人這麼變態。
可惜周明弈的猜測是建立在“朋友”是和他長的不一樣的物種的基礎上。
而“朋友”的本體,或者說這些精靈的本體都是類似於魔法少女和魔女一般的美少女。
“接下來脫衣服。”“朋友”義正言辭的說到,她的語氣中沒有含有一絲的惡意,“彆誤會,要想使這個戒指發揮,我還要在你身上刻下一些魔力紋路。”
可以拒絕嗎,答案是不可以的。因為周明弈有求於“朋友”。
因為他想要讓愛麗絲這個“普通人”活的更久一點,讓她逃脫壽命論。
不過他倒是沒有懷疑“朋友”有借機占便宜的想法,因為“朋友”看上去更像傳統魔法少女番劇裡麵的吉祥物。
有人會懷疑寵物貓在占自己的便宜嗎?
周明弈脫下上衣,放在一旁。
然而在“朋友”的視角中,她看到了不是周明弈的藏在衣服下麵的身體,而是滿滿的周明弈看不見的聖光。
切...彆人看得見,而我的明弈看不見的聖光,加百莉那家夥搞的嗎?
隻要是過多關注周明弈的人就無法忽視加百莉這頭房間裡麵的大象...或者說毫無用處的苦主?
她家都被偷光,還擱那當宅女呢。
“朋友”是認識加百莉的,因為加百莉是她的毫無威脅力的同僚。
“朋友”承認同僚加百莉或許在武力上很能打,能把全世界的魔法少女和魔女拉一塊A了。
在戀愛上麵,那水平簡直跟那家夥的勤奮程度差不多,都是近乎於無的水平。
隻能在家都被偷光後,跪在地上無力痛哭的水平。
所以“朋友”從未擔心加百莉會奪走屬於她的獎品。
“朋友”短小的手拂過周明弈的肩膀,從他身上揩走了一點油。
區區聖光而已,攔得住那些魔法少女和魔女的視線,卻擋不住“朋友”的視線。
“明天再過來一下,我給你的戒指加上幾個S級魔法少女的魔力印記。”“朋友”踩在了周明弈的背上,語氣依舊是那麼的正經,就好像她是在乾什麼正經事,而不是在趁機占周明弈便宜一樣。
“還有這個戒指,我現在把它隱藏起來,防止它被魔女擄走。”
伴隨著“朋友”的話音落下,周明弈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便隱藏了起來。
.....
在“朋友”占夠便宜,摸清楚了周明弈身體各處後,她便說工作已經做好了,周明弈可以回家了。
於是在幾個小時的交通後,在高高懸掛於枝頭的月光的照射下,周明弈便打開了熟悉的大門。
“歡迎回家。”穿著黑白色女仆裙的愛麗絲在聽到了動靜後,急忙從客廳沙發處起身,朝著周明弈走來。
“現在都幾點了,還沒有睡嗎?”周明弈脫下鞋子,穿上熟悉的拖鞋。
“我在等你回來。”愛麗絲說到,“在沒有看見你回到家的身影之前,我的心不會安下來。”
周明弈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愛麗絲。
“加百莉呢?她睡著了嗎?”
“她在幾個小時前就睡著了。”愛麗絲回答道,“你餓了嗎,要我去給你做一頓夜宵嗎?”
加百莉已經習慣了周明弈的晚歸。
因為他之前在做英雄的時候,偶爾會加班到深夜才會回家。
今天隻不過是又一次的晚歸罷了,沒有什麼好奇怪,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用。”周明弈攔住了愛麗絲,“愛麗絲,我有話要跟你講。”
語氣沉重,嘴角下揚,還有各式各樣的微表情無一不再向愛麗絲傳達著一個信號。
周明弈接下來要說很重要的事情了。
莫非他發現了自己的魔女身份,打算大義滅親,將自己抓到監獄裡麵去?愛麗絲在心中猜測到。
“我和鳶吻過了。”周明弈吐出了這句話。
愛麗絲皺起眉頭,“鳶”好像是那個S級魔法少女,“烏鴉”的後輩吧。
所以她的家被偷了?
想要偷家的愛麗絲被魔法少女偷家了。
這何嘗不是一種偷家呢?
“還有嗎?”愛麗絲問到。
但雖說周明弈說的這件事情給她的心裡造成了一定的打擊。
可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根本不符合他神情的嚴肅性。
愛麗絲還以為是什麼更加嚴重的事情。
“這不重要嗎?”周明弈不解的問到,“我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和鳶吻過了。”
是很重要沒錯,但是和你神情的嚴肅性完全不在一個水平。愛麗絲在心中想到。
這是殺了愛人的母親才會有的表情。
愛麗絲不理解周明弈的思維,但她懂得如何抓住時機。
“稍微蹲下來一點。”愛麗絲說到。
在下意識的蹲下來了一點後,愛麗絲走上前去抱住了周明弈,然後含住了他的耳朵。
“那她對你做過這種事情嗎?”
“沒有。”周明弈一時愣神,接著便說不上話了。
因為他的嘴巴如同之前被“鳶”堵住的一樣,也被愛麗絲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