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良臣一臉悶悶不樂,“你剛才還說我們是兩口子呢。”
吳秀芝滯了下,悶聲說了句“隨你便了”,就將頭扭了過去。
“那媳婦,我能和你睡一個被窩麼?一個人睡好冷的。”良臣說著就把手放在吳秀芝的肩膀上。
“不行!”
吳秀芝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得寸進尺,還想跟她睡一個被窩,真是氣的不行。
“兩口子不睡一個被窩,還叫兩口子麼?”良臣也有些生氣,拍打了下枕頭,“我知道了,秀芝姐就是逗我玩的,你根本不想跟我…..在你心裡始終看不起我,你想跟的是潘小郎君,不是我!…是咧是咧,人潘小郎君是什麼人,是咱們肅寧要中舉的讀書苗子,我是什麼人咧,不過是宮裡的伺候的下人…”
良臣越說越委屈,就差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良臣的樣子讓吳秀芝也覺自己似乎過分了,忙道:“不是啦,你不要這樣想。”
“不是為什麼不能睡一個被窩?…你是嫌我臟麼?”良臣氣的將頭埋進被窩。
“哎呀,真不是啦。”吳秀芝也急了。
“不是為什麼不能睡一起?”良臣又將頭冒了出來。
“我…”
吳秀芝怔怔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突然,她一驚,失聲道:“你乾什麼?”
原來邊上的家夥竟然拽她的被子,一下鑽了進來。
“不乾什麼,跟我媳婦一起睡啊。”良臣本性流露,內心已然猙獰。
“你快出去啊!”
吳秀芝又羞又急,長這麼大,除了嫂子外,她還沒跟人睡在一起過呢。
“不,我就要和你睡一起。你說的,你是我媳婦。”請君容易送君難,良臣既然鑽進來了,就彆想他再出去。
吳秀芝氣的推他,可越推這家夥卻越來勁,不但不走,還在被窩裡對她動手動腳。
“你彆亂動!”
吳秀芝真的快要崩潰了:你是一個太監啊,你弄這些做什麼啊!
“我抱我媳婦怎麼了?”良臣死活不鬆手,振振有詞。
吳秀芝顧不得其它了,索性說道:“你除了抱我,還能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人麼?你是個太監,你做不得男人的事啊…”
話音一落,就感覺良臣的手鬆了開來,胸口的擠壓感也瞬間消失。
再看對方,好似明白了什麼,一臉的頹喪。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吳秀芝心裡也不好過,剛才她不應該那樣說的。
“沒什麼。”良臣卻擠出一點笑容,平靜的看著她,“秀芝姐,剛才抱著你,我心裡好受,也暖和,真想永遠和你抱在一起。”
“……”
吳秀芝心裡一軟,正要開口為自己先前的話道歉,邊上這家夥竟然又冒出一句來,“要不,秀芝姐,我們現在生孩子吧。”
“噗嗤!”
吳秀芝真的是再也忍不住,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不行的。”
她說的很委婉了。
“我怎麼不行?”邊上這家夥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哎呀,說你不行就不行了。”吳秀芝臉色燙紅,這種事要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說才好呢。
“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良臣的嘴角翹了一翹,給了吳秀芝一個很邪的笑容。
吳秀芝沒反應過來時,良臣已然翻身壓住了她。
“呀!”
吳秀芝反應過來,卻不是先推開良臣,而是駭得麵無人色,“你不是當了老公麼?”
“老公就這樣啊。”
良臣說完就動手。
“哎,你乾什麼,快放手,快放手!…”吳秀芝真的是慌了,到底怎麼回事!
“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隨著良臣的進一步動作,吳秀芝不再是慌,而是恐懼,萬分恐懼。
“你叫啊,外麵都是我的人,你就是叫破喉嚨看看有沒有人敢進來?”良臣跟看小兔般看著打小一起長大的秀芝姐,“哼,再說,你是我媳婦,我想怎麼對你天經地義。”
“彆,彆,不要…”吳秀芝嚇的淚水都出來了,眼睛瞪得大大,驚之下,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幾個呼吸之後,她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眼睛瞬間瞪得大大,驚恐之下,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通州,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