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或許從寬,頑抗沒好果子啊。
“巴巴,你且消消氣,我實話於你說…我與李娘娘之間,唉…”
良臣無奈,隻好將事情真相吐露了。
說完,忐忑不安的看著客印月,殺人滅口他是萬萬做不來的。
要說價值和珍貴性,巴巴和西李一個是熊掌,一個就是魚翅,都是仙丹啊。
更重要的是,這兩個女人,他都愛,發自內心的。
不過,有關校哥兒生母王才人之死,他卻是怎麼也不敢吐露實情的。
“我就知道沒好事。”客印月想到什麼,臉色一變,“那賤人的女兒?…”
“不是,肯定不是。”良臣急忙搖頭,一臉羞愧,“我與她…做那事時,她已有身孕。”
“你真是饑不擇食,連個孕婦都下得去…”客印月羞於說出,氣的一跺腳,罵了起來,“那賤人身為小爺選侍,竟然自甘下賤,呸,果真是小門小戶家出來的,沒點教養,虧小爺那麼寵她!”
良臣聽這話嘴直撇,這指桑罵槐的,照客印月這話說的,他魏千歲比西李更賤呢。
“當時,不是…怎麼說呢…日久生情,一時把持不住,釀成大錯…”
沒彆的借口了,隻能是男女共處一室,日久生情這老套借口了。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當然,前提是把他魏公公的猥瑣和無恥成份去除掉。
這樣再看整件事,男歡女愛,情投意合,私訂終身便順理成章了。
客印月聽著心煩,一直懷疑的事最終得到確認,她心裡也是思緒萬千。
看著情郎的臉蛋和那近似無辜,又似哀求的眼神,當真是心亂如麻。
一氣之下,轉身就進了裡屋。
“砰”的一聲,門被狠狠帶上。
不過因為用力過猛,那門反而彈開了些。
良臣呆呆坐在凳子上,看著被洗腳水打濕的兩隻鞋,耳朵則豎起來傾聽裡屋的動靜,心裡也是十分複雜。
最終,還是咬牙站起套上鞋,輕輕走到門邊,低聲叫道:“巴巴?”
在床上躺著發悶火的客印月如何會理他,應都不應。
屋裡沒點蠟燭,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良臣想將大桌上的蠟燭拿過來,可想了想還是摸黑進去吧。
他小心翼翼的拖著鞋緩緩往床邊摸去,一邊摸一邊弱弱的問道:“巴巴,你是在吃醋麼?”
床上的客印月聽了這話,氣極反笑:“我吃醋?我有什麼醋好吃?你是我什麼人,人李娘娘又是什麼人,這醋能輪到我吃!”
良臣不擔心客印月吃醋,就擔心她不理自己。
小心翼翼的摸到床邊,伸手往床上探,摸到了客印月的身子,卻被客印月狠狠打在一邊。
“彆摸我,你去找你的娘娘好了!”
“你知道的,我和她不可能的。”
“不可能,你還和她眉來眼去的做什麼?”
良臣可是冤枉,他就是再有十個膽子,也不敢當人家丈夫和公婆的麵和西李眉來眼去,打情罵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