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客印月一喜,“你不走了麼!”
魏良臣不知道怎麼回答。
見狀,客印月的喜色一下蕩然無存:“我要的是你,不是什麼房子。你如果還要走,我還不如就在這住著。”
說完,跟個小姑娘受了委屈似的坐到台階上,先是悶悶不樂,繼而可能是觸及傷感,眼眶一紅,竟又是落淚了。
“巴巴彆哭…”
魏良臣忙放下衣服,將手在自己身上擦了下,起身走過去坐在客印月身邊,將她抱在懷中,低聲道:“我也是沒有辦法,皇爺的差事不能不去做,但是有半點法子,我又哪裡願意和你彆離那麼久…你可知道,我在江南的時候,無日無夜不在思念你…你知道麼,我經常做夢都和你在一起…”
“你就知道哄我騙我,我都不知你哪句話是真。”客印月將頭依在魏良臣胸膛。
“我承認我哄過你,但我絕沒有騙過你…巴巴,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美的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
魏良臣輕輕的握著客印月的雙手,和她五指交叉,“我說過,我們要永遠心連心。”
“你就是會花言巧語,唉,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還偷看人家…現在…還是。”
客印月幽幽的看著這個比她小上幾歲的情郎,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愛上了這個小男人。
“如果我心裡沒有你,我也不會一回京就來看你了。你知道,我想你的心有多難受麼?”
魏良臣在客印月的耳畔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吟道:“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彆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客印月聽的癡了,她聽不懂情郎念的這首是詩還是詞,又說了些什麼,但那句“彆是一般滋味在心頭”卻是懂的。
“我知道你有為難之處,但我就是…就是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再天天跟望夫石般等啊等,盼啊盼,卻總是望不到你的身影。”客印月的樣子無比美豔,也無比叫人憐愛。
這是個天生尤物,她,本就是一個能震動天下的美人。
“我這不是回來了麼,巴巴放心,這一次我在京中多陪你些日子。”魏良臣將客印月抱的更緊了,他覺得自己真是虧欠對方太多太多。
“不騙我?”客印月有些激動的抬起頭。
“當然。”魏良臣在她的唇上又吻了一下,“我可以騙皇爺,騙天下人,但我絕不會騙你。”
“嗯。”
客印月喜歡的又將頭貼在了情郎的胸膛上,似乎情郎胸膛傳來的心跳聲是這世界最美妙的聲音。
情郎突然將頭低下來,凝視著她:“我沒有騙過你,那巴巴有沒有騙過我呢?”
“我當然沒有騙過你。”客印月有些錯愕,她有什麼好騙人的。
“是麼?”魏良臣故作不信,然後噘嘴說了句,“我離開這麼長時間,巴巴難道就沒有彆的相好?”
話音剛落,客印月就氣的掙脫了他的手,氣鼓鼓的說道:“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有人!…我若是那種人,就叫我不得好死!”
魏良臣沒想到客印月會是這麼大的反應,忙賠笑道:“巴巴彆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
“你隻是什麼?你不說清楚,以後我們之間就一刀兩斷!”客印月真的很生氣,魏良臣問這個是對她的侮辱。
魏良臣叫巴巴嚇住了,有點後悔不該亂說,情急之下也隻能解釋:“巴巴,你彆生氣,這也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嘛,巴巴知道的,你是一個正常女人,而我又不久在你身邊,所以…”
話剛說完,客印月就拉他起身,哼了一聲:“你跟我進屋。”
“乾什麼?”魏良臣一臉茫然。
“我有沒有跟彆人有過,你自己看,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