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臣急的搓手,正欲上前強行拉她,卻見客印月突然起身,然後瞪了他一眼,竟是走到床邊脫去了鞋子,然後便解自己的衣衫。
很是用力,幾近於扯。
這可把魏良臣嚇壞了,想勸也不敢勸。
幾下撕扯,客印月已是一絲不掛,賭氣般就往床上躺了下來,然後將頭扭向內側,眼睛閉起,一動不動了。
“這…”
魏良臣在床邊愣愣看著。
“怎麼還不來?難道要我請你來不成!”
客印月左等右等,不見魏良臣趴上來,有些不耐煩,然後做了一個把魏良臣嚇壞的動作——原本並攏的雙腿忽的一下叉了開來。
“你驗還是不驗?”
客印月雙目緊閉,臉上卻無羞紅之色,隻有不甘的恨意。
魏良臣無言以對,他沒法跟巴巴用科學的道理,來解釋她所認為的那種驗法是不科學的。
“你若不還個清白,以後你就不要再找我客巴巴!”客印月恨恨咬牙。
“巴巴,我…”
魏良臣無奈,知道巴巴性子真的很犟,沒有辦法,隻能先順了她再說。
可這事,唉,真是…
扭扭捏捏,如同小學生般,魏良臣抖抖索索的解開了衣衫,僵硬的爬上了床,然後僵硬的趴在了巴巴身體上。
正欲同巴巴說幾句情話助興時,客印月卻又腿猛的抬起,然後夾住了他。
唔…
再回故地的魏良臣頓時失了魂……
半個時辰後,他愧疚的看著枕邊人。
“怎麼樣,這回應該信我了吧。”客印月變了個人似的緊摟著情郎的脖子,雙腿也緊緊的纏著他。
“信,信,巴巴從來沒有對我不住。”
魏良臣深情的望著客印月,他相信客印月,百分百的相信,因為剛才,這個貞烈的女人如同瘋狂原始人般。
那種瘋狂,簡直就是要把他連骨頭帶渣吞進去。
饒他戰鬥力高達一萬八千六,可依舊招架不住,連連被突破,甚至放出本命法器,施展無上神功,最後也還是落得個丟盔棄甲,舉手投降的下場。
莫看風流穴池淺,偏能撥浪縛虯龍!
“巴巴,我這剛回來,這兩天也不曾歇息,我先睡一會。”體力嚴重消耗的魏良臣真是困了,他這兩天的確不曾休息過。
客印月一聽不滿意了,頭一抬,腿一蹬,“哼”了一聲:“睡什麼睡?你睡了,我睡哪個?”
“……”
巴巴眼中的火光讓魏良臣情不自禁的打了個顫。
許是意識到自己過於激烈,客印月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然後小鳥依人的緊貼著情郎,低聲喚了聲:“良臣。”
“嗯,怎麼了?”
魏良臣撥了撥巴巴額頭的秀發,隻要巴巴能讓他睡一會就好。
可巴巴卻沒有讓他睡的意思,而是猶豫了下,輕聲道:“我想要個孩子。”
聲音很輕,有些乞求,但也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