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某一天,為了神聖的使命,魏公公要頭紮毛巾,頂著炎炎烈日在江戶的鄉下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扒拉一陣後,氣得大罵“八格牙魯!”
……….
正如賭錢一般,有底氣才敢押注。
後路早布好了,魏良臣如何怕一個將死的李成梁。
你動我的人,我動你兒孫,倒要看看誰手段更辣一些。
出人意料的是,李成梁對於魏良臣的威脅竟然沒有動怒,而是淡淡說了句:“年輕人好大的口氣。”
“不就是殺人麼,太傅殺得,咱家就殺不得?”魏良臣同樣淡淡看著李成梁。
雙方彼此對視片刻後,李成梁突然輕笑一聲:“你憑什麼?”
“就憑咱是宮中的人,”魏良臣咧了咧嘴,“就憑咱家肯定比老太傅晚死。”
聞言,李成梁的臉頰微微抽搐了下,爾後緩緩說道:“老夫真是小看你了,不過你確是個有膽色的人,但老夫相信,你會權衡此事的。”
……….
“你為什麼要拒絕李成梁?”
東哥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魏良臣為何要那麼做,得罪李成梁是沒有好下場的,難道他真不在乎金州那幫人,難道他敢真的為了那幫人對李家的人動手?
魏良臣搖了搖頭:“我為什麼要答應他?洛洛兒是我的女人,我憑什麼要送給他?”
東哥不屑道:“你都當太監了,洛洛兒跟著你跟守寡一樣,留著有什麼用?”
“你管我怎麼用?”魏良臣沒好氣說了句,繼而凝視東哥,“李成梁為何要洛洛兒?”
東哥遲疑之後,告訴魏良臣李成梁要洛洛兒的目的是想分裂建州。
“紮薩克圖已落在李成梁之手,他想扶持紮薩克圖,洛洛兒是舒爾哈齊的福晉,對原舒爾哈齊的族人有影響,所以必須把她弄回去。”東哥說道。
“他終於知道虎大會傷己了。”魏良臣微哼一聲。
東哥點了點頭:“你們漢人說亡羊補牢猶未遲。”
“這就是你認他做義父的原因?”魏良臣認真的看著東哥。
東哥猶豫了下,道:“葉赫需要李家的幫助。”
“所以你把自己給了他?...他都快死的人了,怎麼用你?”魏良臣的話中滿是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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