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一大早爬起來就罵娘,藩屬小國就是經濟落後,堂堂的縣衙連個冰窖都沒有,害他老人家晚上睡得極度不舒服。
心裡窩火,就得找地方發泄,原是要叫來林審藥等一乾南陽佐官訓個話,強調一下中朝關係友好的重要性,但當那兩個專門服侍的朝鮮姑娘過來後,公公這心氣自然而然消了。
炎炎夏日,還有什麼能比眼前所見更降暑的呢。
“女子,生兒育女便是德,多子多孫便是福,以後,夫妻間要多行禮,要多孕育後代,唯如此,家族興旺,國家興旺,爾國雖是咱天朝藩屬,但在天子和咱眼裡,爾國官民亦等同天朝子民,是不分內外的…”
魏公公一邊拿濕毛巾擦拭額頭、背上汗水,一邊對這兩個朝鮮姑娘諄諄囑托,希望她們能夠用實際行動保持胸前的繼續發育。
說話間,視線不時在二人胸前移來移去,公公此舉卻非心有齷齪,而是十分單純,意通過這個小小的舉動表示天使對藩屬百姓的重視。
果然,效果極好。
“以後若有機會,可到天朝找咱,去了地方不用你們花錢,報咱的名就行,咱天朝那是花花的天下,可有你們看不著,嘗不到,玩不到的好東西咧…咱家這人也最是親和,就喜歡和你們這樣的姑娘打交道咧…”
公公說話間,慈眉善目的抓住一個朝鮮姑娘的白嫩細手,在上麵好生撫摸了幾下。爾後將擦拭後的毛巾隨手遞給左側的姑娘手裡,許是貼得太近,這手無意間觸碰到了一顆突起的嫩頭,公公忍不住兩指合一夾住往外拽起,然後不等人姑娘有所表示,打個哈哈負手出屋了。
到了縣衙大堂,就見一乾朝鮮佐官早就侯在那了。
“各位,早啊。”
公公笑容滿麵,剛剛占得的些許便宜讓他老人家筋骨舒鬆,眉清氣爽的很。隻是,一眾朝鮮佐官們卻個個愁眉苦臉,看著天使他老人家欲言又止,唯唯若若的樣子。
“怎麼?看諸位神情,莫非有事?若有甚事儘管說來,咱家一定會你們做主…便是咱的部下在城中犯了什麼事,咱也是秉公執法,絕不輕饒!”
朝鮮官吏都是會漢話的,公公和他們之間不需翻譯。
一幫朝鮮佐官卻是猶猶豫豫的,相互之間你看我,我看你,一時沒人敢上前將昨夜的事道來。
“諸位不必顧慮,隻要有人敢敗壞天兵名聲,咱家一定取他項上首級!”公公再次重申。
隻這重申之語卻讓朝鮮眾佐官原本的念頭再也興不起來了:天兵的名聲似乎不太好敗壞啊。
“若是無事,咱便要啟程赴郡裡了。”
公公懶洋洋的伸了下懶腰,很是不快的於眾佐官道:“你們那郡裡是怎麼回事,咱的告諭已去數日,為何不見郡中來人迎咱?莫不成那郡守也和這城中縣令一般,視我天朝為敵嗎!”
言畢,重拍桌子,怒道:“咱天朝與爾國有生造、再造之大恩,爾國卻如此怠慢天使,真是可恨!…想十數年前若非我天兵奮勇入爾國,那倭人豈會狼狽而逃,爾等又如何能在此與咱說話……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咱不求爾國如此,但亦要有所表示,豈能如此這般無禮!真當我天朝官兵將士踏不平爾王城麼!”
“大人息怒啊!”
眾朝鮮佐官聞言嚇的立時跪伏在地。
公公意識到自己話重了,麵色稍緩,抬手示意眾人不必如此,然後低聲吩咐左右一句。
稍時,便有親衛數人各端了一木盤過來,木盤上麵各放有二十枚銀錠,看份量怕有六七兩重。
“這?…”
眾朝鮮佐官見著那些銀錠都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