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能乾嗎?”
“應該能乾。”
魏公公不加思索道,這一點他是必須確保的。
出了左安門,魏公公原是想要客印月先回去,他去跟留在西華門外的親衛們說一聲去向,免得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哪。不過轉念一想,用不了多少時間,便沒費這精力多跑一趟。
客印月還是租住的那間小院,沿著巷子裡的青石板路走來,魏公公心底倒是有種期待和暖心,更有回家的感覺。
“我不在的時候,沒偷人吧?”回手帶上院門的時候,魏公公突然覺得有必要問一下這個問題。
“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偷不偷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客印月白了魏公公一眼,將他推進了屋子。
“當然有關係,我的東西,彆人動不得,誰動誰得死。”
魏公公說這話的時候,後背突然涼了一下。
他想到了吳秀芝,她的死純屬意外,公公本不是要她死的,誰知她會選擇那麼做。
也許,秀芝姐從來沒有愛過他,或者說從來都沒瞧得上他吧。
“你在想什麼?”客印月察覺出魏公公的神情有一絲不對。
“沒什麼。”魏公公搖了搖頭。
“真的?”客印月不信。
“嗯,我在想你到底有沒有背著我找相好的。”公公似笑非笑的看著客印月,“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沒有愛慕者呢,而且人家都說像你般年紀的女人都是如狼似虎的,真要找個小白臉也是尋常憋久了會憋壞身子的嘛。”
“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就不要瞎想,”
客印月忽的咬了一下公公的肩膀,“你不應該懷疑我我雖然對不起侯二,但從來沒有對不起你。”
“是我不好。”
公公沉默了,他是不應該那樣想巴巴。
“快點吧。”
客印月將公公拖進了裡屋。
“你不洗洗?”
“你嫌我?”
“不是,你不是愛乾淨麼。”
“不洗了,”客印月促狹的眨了眨眼睛,“我也想驗驗貨。”
“驗什麼?”
“看看你虛不虛啊。”
客印月說話間便替魏公公脫去了上衣,“如果虛的很的話,那我們就分手吧。”
“為什麼?”
“你的心思都在彆的女人身上,我何必要為你守這活寡?”客印月輕聲道。
“不會的。”
這個不會也不知是說公公不虛,還是客印月不會和良臣分手。
“難說,”
客印月突然笑了起來,很是得意的樣子。
良臣呆了:“你笑什麼?”
“我笑那個賤女人明明想拉你進殿,卻不敢拉。哼,我還笑哪怕她李翠兒是太子的女人,也得吃我的下茬。”客印月一把將公公推倒在床上,不由分說就替他脫鞋。
“有意思麼?”
魏公公苦笑一聲,“翠兒不是賤女人,她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女人,對我也都很好。”
“小爺今年不知都在辰華殿睡了多少次了,”客印月沒好氣的說道,“那個死胖子還打我的主意。”
噝!
魏公公抽了口冷氣,不是因為他被綠的問題,這個問題不是問題,因為人家是合法的。
這口冷氣是因為朱常洛竟然會打巴巴的主意,那真就不是做不做道友的事,而是敵我矛盾的大事了。
“你他”
公公艱難的吐出了心中的問題:“得手了?”
“想的美,”
客印月冷笑一聲,“我可不喜歡胖子,他那樣子就像是個短命鬼,萬一在我肚皮上死了,我不被活活打死。”
呼!
公公長出一口氣,嘿嘿笑了起來:“那就好,那就好,等等”內心“咯噔”一下,“他是小爺,他真想要你,你能拒絕?”
“我是拒絕不了,可有人不讓他得手啊。”
“誰?”
魏公公開了眼了,這世上還有能阻止太子玩女人的人?
“總不會是王安吧?”
“不是他,是那個賤女人。”客印月撇了瞥嘴道。
西李?
魏公公又怔住了:“為什麼?”
“因為她不敢讓我亂說話啊。”客印月饒有深意看著魏公公。
“要是我的話,就先弄死你。”魏公公咧嘴笑了笑。
“是啊,換作是我就這樣做,可她不敢。”
“又為什麼?”
“她和我一樣,都愛你啊,都怕你不高興啊。”說完,客印月伏在魏公公的身上,輕輕的撫摸著他。
“你知道嗎,我和她都很想你。”
“我知道,所以我也很想你們。”
魏公公心下感動,默默的解開巴巴的扣子,正準備好好的補償巴巴這大年半的空虛時,門卻被一腳踹開了。
“好一對賤夫銀婦,光天化日,你們要點臉麼!”壽寧公主瞧見床上躺著的兩個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客印月嚇的趕緊拿衣服擋在身前,魏公公也是叫嚇的半天沒回過神來,喃喃道:“殿下為什麼這麼說我們?”
“那要怎麼說!”
壽寧恨恨的盯著客印月,真正是怒火中燒,妒火攻心:臭女人,賤女人,你竟敢勾搭我男人!
“你應該說好一對狗男女才是。”